“你只是过度关爱。”他说,“鸢鸢,谢时莺根本不需要你。”
虞鸢,“……”
“他被你带,和被保姆带,根本就是一样。”
“但我需要你。”他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紧紧埋在她颈窝里,她头发没扎,这么柔顺的披散着,有股很淡雅的香,他闷声说,“鸢鸢,你也陪陪我好么?”
虞鸢性格是典型的的吃软不吃硬。
这么久下来,他也琢磨出了,怎么在她面前得到自己想要的。
于是,晚上。
谢星朝从背后抱着她,修长的手指还放在她腰上,把她紧紧,完全收在了自己怀里,被她哄了会儿,说了会好听的话后,加上他今天工作确实累了,现在,已经差不多睡着了。
谢时莺躺在一旁的摇篮里,他很安静,哭得少,总体算是很让人省心的小孩。
一大一小,两个小宝贝。
对这个局面,这么幼稚的丈夫,本该觉得心累,她却忽然笑了起来,只感觉到内心说不出的安宁与甜蜜。
时莺小时候像虞鸢,大了一点后,简直就是谢星朝幼年期的翻版,漂亮得让人心颤,那双乌黑的狗狗眼,长在小宝宝的身上,简直不能更合适,瞳仁大而黑亮,长长翘翘的睫毛,无辜的看着人时,简直能让人心都化了。
申知楠看得眼睛都不眨,“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孩。”
“不然你拿回去,可以看个够。”年轻男人站在门口,身材修长,他倚着门框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儿子。
申知楠,“?”
虞鸢,“……”
她语气平板,“是我辛辛苦苦生出来的,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飞快,“对不起。”
他抱住虞鸢,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无比顺溜乖巧的说,“鸢鸢,是我错了,我不该和他争风吃醋。”
申知楠,“……”
这他妈,她真的叹为观止。
其实,他酸的原因自己很清楚。
和儿子女儿也没什么关系,他不过嫉妒,有这么一个人,可以毫不费力的在她心上占据那么大的位置。
当年,他废了多大力气,费尽心机,蛰伏多年,才终于得到了鸢鸢的爱,而且还常年没安全感,生怕什么时候她又不喜欢他了。
现在,谢时莺一出生,什么都不用做,就毫不费力的得到了她全部的爱。
而他小时候,什么都没有。
某天,他走过来,委屈的问,“我和谢时莺一起掉水里了,鸢鸢你先救谁?”
虞鸢,“???”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被自己丈夫问这个问题。
“我根本不会游泳。”她难以置信,“你游泳得过校赛冠军,时莺还一岁都没有,你问我这个。”
“如果你会,我不会呢。”他胡搅蛮缠。
虞鸢,“……”
“谢星朝你够了啊。”她气乐了。
“妒夫。”
“下一步,是不是还要和时莺抢奶喝啊??”
不料,闻言,他眼睛一亮,黑亮的狗狗眼垂下,眸底发烫,喉结滚动了一下,一双漂亮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你想都别想!”虞鸢脸一下通红,“变态。”
真的低估了他不要脸和变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