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可能是以前,我有过什么误会。”
现在他想来,也是,那封信怎么可能是她写的呢。
虽然笔迹一样,他对她的字很熟悉,端正清秀,落款的虞鸢二字尤其熟悉,他以前是学委,经常会在班里承担发考卷的任务,那时候,他经常会刻意把她的留在最后。
她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
那封信内容很简略,可是,让少年当时面红耳热,第二天一整天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高中时代,十七岁的虞鸢,穿着宽大的蓝白校服,长发简单的束成马尾,却遮掩不住的秀美,像一株亭亭玉立的庭兰,整个人,似乎都渡着一层光芒,聪慧,温柔,秀美。
她抱着书,轻盈的从走廊穿过时,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他怎么能奢望。
虞鸢迷茫,“误会?”
“你不用放在心上。”男生温和的说,舌尖上咖啡品到了苦涩,“就当我没说过吧。”
“……信的事情。”虞鸢问,“都是误会?”
丁蕴玉上次和她提起时,她就很是茫然,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搞懂到底是什么。
“是我弄错了。”男生轻轻笑了笑,“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虞鸢不知所措。
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丁蕴玉话题随之移开了。
虞鸢有些不安,丁蕴玉没找她表白的意思,她自作多情去拒绝,未免也太尴尬了。
“之前调研,谢谢你帮我们带路。”虞鸢客客气气的说。
“没事,你们给过报酬了。”丁蕴玉苦笑,“那个师弟来给的。”
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非常强势,而且对他抱着很深的敌意。
虞鸢,“……星朝没做什么不礼貌的事情吧?”
丁蕴玉摇了摇头。
“你现在,和他在谈恋爱了?”他犹豫着,还是问。
虞鸢耳后微红,轻声说,“我还在考虑。”
其实,对于她而言,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没对别人说过,对丁蕴玉说,一方面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奇异的气质,似乎可以让人放下心防,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她不知道丁蕴玉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对她有好感,如果是的,那她提前说了,也是委婉的告诉他自己的意思了。
丁蕴玉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轻轻颔首,“我知道了。”
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他也没对这件事进行任何评价。
已经差不多黄昏了。
把这件事情说开后,虞鸢感到很轻松。
俩人准备起身。
虞鸢手机屏幕忽然又亮了,屏幕正中央,跳出了一个萨摩耶的头像,“鸢鸢,你要在外面吃饭么?”
“这几天,你不能喝凉的。”
“你酒量小,你不要让他找你喝酒。”
“晚上不要和他待太晚了,不安全。”
“你不会和他出去过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