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按着他的手,眼神沉的能把他吸进去,这眼神好像是要来真的!
童倦心下一凉,“你别乱来啊。”
队友以为在跟他说话,“没事没事我不乱来,我这个角落刚被搜过,没人来,苟一下还是有机会的,等我绝地逆袭。”
童倦不好跟他说自己不是在跟他说话,又没法解释自己有个男朋友,更不好说现在被他压在地上,可能随时都有“人身危险”。
他再一次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嘴欠,提那个亲一下学一题的事,这个人明明就不是禁欲的性子啊,要不是现实不允许,他比谁都纵欲。
童倦小声:“我学。”
顾松言淡淡:“晚了。”
童倦伸脚踹了他一下,用眼神让他赶紧滚蛋,结果身上的人动都没动,由着他踹,一脸软硬不吃的架势。
队友:“你怎么不说话啊?我一个人在这儿跟逼逼机一样怪尴尬的,说好的相声队呢,你这意思是让我一个人演单口相声啊。”
童倦:“我刚有点……唔!”
顾松言低头压下来,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变成了一个令人遐思的尾音。
队友开了一枪,顺口问:“啊我没听清,你刚干嘛去了?”
>>
童倦被扣住双手,嘴唇也封着,除了喘气什么都做不了,用力咬了他一口也没让身上的人起开,慢慢被撩得有些软了,呼吸声变得又黏又腻。
队友还在逼逼叨,手机就在耳边,童倦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传进他耳里,死死憋着不敢吭,指尖慢慢扣上他的,下意识地讨好。
顾松言松开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通红的童倦,呼吸又重了一些。
想要他。
这三个字在心里充斥着,几乎顶破胸腔。
童倦看他愣神,猛地将他推开飞快退掉游戏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我一威风凛凛的校霸倦哥,被你压着亲来亲去的像话吗?我就不学,你能拿我怎么样!”
顾松言看着他,说了一句让童倦差点一头栽倒的粗鄙之语。
“干到你哭。”
童倦傻了,呆呆看着他依旧淡淡的、还是那副不可高攀的清冷样子,那句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顾松言仿佛是打开了什么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我想把你用铁链锁在床上,手铐铐在床头,张着腿被我干。”
童倦还没从上一句话里反应过来,又被这句砸懵了。
“干到你哭着说不,想要往后退,哭着爬走再被拽回来干到晕过去,干到你肚子上都是我顶出来的形状,摸着肚子喊会破。”
顾松言相貌就是偏薄淡的,又因为眼神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清冷,从小到大都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冷性子,此时从他嘴里说出这种粗鄙至极的话,反而有种极致的冲击。
童倦几乎坐不住了,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看。
顾松言声音也淡,用最平静最禁欲的语气说出最色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