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从山峰之间升起,慢慢移动到树木枝头时,就意味着已经到了深夜。
埃文听到门口侍从放轻的脚步,耀大人在隔壁和苦修士低声交谈。
时间过得很快。
阿瑟兰穿好军装,抬了抬下巴:“你要去洗澡吗?”
要离开这里。
阿瑟兰没有动,慢慢的整理军装。
他忍不住弯腰抱了抱埃文,埃文埋在阿瑟兰的颈窝,发丝冰凉,擦过脖颈那块裸露的皮肤,有些痒。
“我该走了。”
阿瑟兰松开手。
动作时,饱满的胸肌和小臂起伏和缓,像羊羔的脊背,或者卧倒的雄狮,线条流畅优美。
埃文抱着他的腰:“我可以再等一等吗?我不想洗澡。”
阿瑟兰挑眉:“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埃文说:“你也是,这样很奇怪吗?”
他推倒阿瑟兰,撑起身体,手臂撑在阿瑟兰头两侧,形成了一个俯视的姿势。
因为不常出门,雄虫的的身材修长,皮肤光滑细腻,没有明显的肌肉。
但是应为久坐和一点天分,埃文屁股上的肉很多,胸肌也有薄薄的一层,摸起来很舒服。
阿瑟兰目光深邃。
雄虫的精神力丝线进入的很深。
它像一张网,或者柔软的藤蔓,缠绕军雌敞开的精神世界,细细的抚摸,轻柔如同蝴蝶扑煽翅膀时掀起的风。
阿瑟兰的翅膀张开,轻轻覆盖在埃文光溜溜的身体。
穿好的军装又弄乱了。
·
隔音良好的隔壁房间。
耀安慰不安的苦修士们:“不用担心。”
小一些的苦修士担心道:“可是冕下已经整整六个小时没有离开过房间了,耀大人,冕下是不是很辛苦?”
耀:“……不辛苦。”
小修士疑惑道:“但是刚才那些军雌,好像都想欺负西塞尔冕下。”
耀默默无言,沉默片刻,他道:“你知道虫蛋是怎么出生的吗?”
小修士握拳:“知道,从耳朵里掏出来。”
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