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格被凶了也不生气,反而看出事情的严重性,急切的想要帮忙。
“那我呢?我可以做点什么?”
“守在门口。”
耀伸过去,打开门,再迅速关上。
屋子里已经被恬淡轻柔的气味所覆盖,到处静悄悄的,没有虫族活动的痕迹。
耀祭司走到卧室,站在门口没有贸然进入,处在筑巢期的雄虫非常排斥同类。
只是耀不确定,现在西塞尔处在哪一个阶段。
他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西塞尔?你在里面吗?”
过了一会,耀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什么东西拖在地上。
门吱呀打开,西塞尔裹着棉被,眼睛红红的站在门后,透过打开的那条缝看着耀。
“我好像很热。”
还好,没有进入最后一个阶段。
耀祭司微微松了一口气,冰山脸也不冰山了,郑重道:“放心,不会有人伤害你,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情,你的雌君一会就来了,你知道筑巢期应该怎么做吗?”
埃文嗷了一声,把被子越裹越紧,只露出一双眼睛:“耀祭司大人,我知道。”
耀点头:“很好。”
槐里是飞过来的,他从打开的窗户飞进来,落地后径直走向卧室。
耀回头看了他一眼,直起身:“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不想离开地宫。”
槐里看了眼棉被卷,沉稳道:“我被利益捆绑,不可能离开。”
“很好。”
耀点点头,刚想开口,棉被卷跳到前面,抬头望着槐里,从被子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这个给你。”
槐里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看到月见怜花纹的公章,微微一愣:“这是什么。”
雄虫面无表情,扒拉出一点脸:“离婚协议,盖了我的印章,你自由了。”
槐里呆了呆,走进一步:“什么……自由?为什么?”
埃文的被窝卷松开,掉落在地。
他手里抱着他的手提箱,因为逐渐步入筑巢期后期,情绪不稳,脑海里更是一团乱,失去了基础的逻辑思维。
“不能重婚。”
他不高兴的说,然后忽然反应过来,他和阿瑟兰少将的婚姻估计已经解除了,而且准备了半天,阿瑟兰少将估计也不愿意和他生蛋。
埃文难过极了,失落的转身:“唧。”
耀慢慢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