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文青兴奋道,“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凤梨看窗外。
白棠垂着眼皮回画家的信息:我们到了,正要去吃晚饭。
向东在后座躺尸。
“谁能告诉我啊?”文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都不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猜了。”
向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正要前倾身体靠近驾驶座,从后面捂住文青的嘴巴。
但是来不及了。
“东子觉得我车里的草莓味不好闻,还是白教授的味道好。”文青说。
向东:“……”妈得,文青这家伙的观察力比上次见的时候更恐怖了,怎么不上天呢,还待在人间干什么?
“我知道我猜的肯定不准,哎,”文青唉声叹气,很挫败的口吻,“我尽力了。”
向东瞪着自己搭舞台,演上瘾了的文青。
白棠眼睛水亮地望着向东。
“……”向东选择先弄死文青,再弄死自己。
副驾的凤梨见文青还要开口,他赶紧说:“文哥,你行行好,别演了,你再演下去,我老大就要吐血了,他挺不容易的。”
“吐什么血,不是该脸红吗?”文青哼哼,“我都替他尴尬。”
向东冷飕飕道:“那你就替着吧。”
“白教授,”文青透过后视镜看满面春色的美人白,“你是不是有什么忘了对我说?”
白棠福至心灵,他红着脸抬抬白净的下巴:“多谢。”
“客气了。”文青笑容灿烂,“加油哦。”
向东一张脸黑成锅底,那锅底还是烧红了得,靠近点都能被火气烫伤。
白棠不怕烫,他离向东近点,再近点:“我身上没有喷香水,洗澡用的沐浴露很淡,只有洗发水有点香味,你喜欢的是哪个味道?”
向东把一口烟圈喷到他嘴边。
“嘴里的味道吗?”白棠说,“我嘴里没味道啊。”
他两片红艳的唇瓣微张,洁白牙齿跟粉嫩舌尖若隐若现,这么色||欲,偏偏眼神是澄澈的。
向东抽烟抽呛到了。
白教授,你放过老子吧,老子的段位不如你,甘拜下风。
吃饭的地儿是白棠选的一家餐厅。凤梨进去就直奔上洗手间,不一会,他兴冲冲地跑回来。
“我碰到了一个活着的斯文败类,穿西装打领带,大背头,戴金丝边眼镜,很禁欲也很精明,而且你们知道吗,他挨着衬衫领口的喉结好大,听说喉结大,那里也大,不是,这无所谓,大小我其实没有太关注,我是说他好帅,真的好帅,帅大叔!”
向东恨铁不成钢:“死梨子,你还记得自己是直的吗?”
“……”
凤梨尬且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