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屁快放!”
还好邓凡办公室现在没人,否则谁能相信法学泰斗还有如此‘平易近人’的话语?
程易初咳了咳,直言:“深圳发展十分快,不出五年,定然赶上沈北!经过我粗略的了解,现在深圳的律师事务所不多,而且规模不大,现在考虑在深圳开展业务的话,正是天时地利!只是据我所知,通政已经下手了,不过他们一如既往的‘黑’,不给人家本地律师留活路,所以本地的一家较大律所联系上了我,急需我们泰产来救他们的‘命’。”
回答程易初的是邓凡简单又粗暴的回答:“干。”
程易初又说:“我留下干,你尽快安排我的团队和财务部门的人过来,兵贵神速。”
邓凡笑了:“你留下?沈北这边的关系人脉你都不要了?这不是你的风格……难道这两天,你在那边对哪个姑娘一见钟情了?”
程易初揉了揉眉心:“算是吧。”
邓凡越来越喜欢程易初了,不仅是胆识、业务能力,就连感情上的这种勇气都让他欣赏。
“所以你给我兜那么大一个圈子,其实就是让公司帮你泡妞是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程易初将话筒拿的远离了耳边,等话筒那边渐渐平静了,他才把手机拿近,继续说:“谢谢邓总了!”
邓凡无奈:“罢了,在深圳站稳脚跟之后,把那姑娘带过来给我看看,怎么着我也算是你师傅!”
“一定。”
程易初挂了电话,心里暖融融的,邓凡对他的信任,让他拥有了这些年在业界杀伐果断的勇气,正如邓凡所说,他是他的师傅,是他这些年在外最亲近的人。
媒体和报纸都说程易初是律界奇才,但程易初知道,他背后那个愿意为他渐渐敛去光芒,撑着他前行的人,才是铭刻在律史上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程易初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天起的比顾真还早,回来的时候顾真已经睡下了。
早饭程易初会为顾真做一份,晚饭顾真同样给程易初留一份。
他换下来的衣服,顾真顺手帮忙洗了,屋子里的垃圾,程易初顺路走的时候丢了。
顾真不知道程易初在干嘛,她只知道,每次她夜里醒来喝水的时候,会听见程易初还在很小声的打电话。
也许过去的五年,他就是这样过的,所以才能换来现在的成就。
半个月之后,顾真看见鸿洲科技公司对面的那栋写字楼似乎开始挂牌,据丁建州说,那栋楼价格与鸿洲科技的写字楼一样,当初开发出来,放到现在也没几个公司买得起。
如今这是卖出去了?
顾真驻足在自己办公室窗前观望了一会,然后看见‘泰产律师事务所’几个大字一点一点吊到楼顶。
而她的办公室正对面的写字楼里,同样窗口,有个男人冲她挥了挥手。
距离有些远,顾真看不清是谁,然后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顾真,以后咱们就是‘半个同事’了。”
“程易初?”
顾真似乎还没有存程易初的手机号,但现在她对这个尾号七个7的手机号记忆十分深刻了。
对了,程易初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就是泰产。
“恭喜了。”顾真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程易初在忙这件事。
不过买下一栋楼,还真是大手笔。
“还有个事请你帮忙,今天晚上是开幕酒会,我在深圳没什么认识的人,你愿意做我的女伴吗?”
顾真呃的声音还没传出来,程易初那边已经继续道:“出席开幕酒会的好像还有一个新的通讯公司,叫信科?”
顾真心里了然,这样她没法拒绝了。
毕竟顾真拒绝了两大通讯行业巨头开发3g,等待的就是信科。
“好,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