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正经地说:“他这也算是承认了我的魅力……”
危险的气氛变成了杀人的前奏。
谢云没崩住,笑了,不在同他开玩笑的,而是主动揽过了他的脑袋,吻住他――
生气吗?
自然是生气的。
陆坤将她看做是可以用金钱或者权势来丈量的物件,尽管她知道在他看来或许不是随便勾勾手便能上钩的廉价货,但物件总归是物件。
谢云不缺钱。
她只是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宏图大志,只愿意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守法公民,一辈子又能花多少钱,需要攀附多少权贵?
陆坤能给的很多,但是不能打动她。
她知道在这些真正祖上三辈一路都有钱下来的人眼里,他们这些人半路白手起家的叫暴发户,这些人不太看的起他们,也不愿意自己的后代与他们有什么正儿八经的联姻……
他还觉得她年纪大,是在糟蹋他儿子呢。
所以生气啊。
怎么可能,不生气。
女人的舌尖好像还带着外面甜品台摆放着的小点心的香甜,一般来的富家千金要么是减肥要么是为了矜持,不太有人敢动那些东西,所以那请了江市最顶级烘焙工作室做的甜品,每一样都多多少少进了她的肚子……
如今那甜味再由她的舌尖最终传递给了宴会的主角,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
谢云捧着陆鸾的脸,舌尖湿滑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两个人的主动权瞬间交换,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将小阿弟调转了个面压入窗帘里,巨大的落地窗,几米高窗帘因为他们两的拉扯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
陆鸾被她压着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只是含糊地说:“窗帘要塌坏了。”
她趴在他耳边呵出一股潮热的气,笑着说:“有什么关系,姐姐赔的起。”
那热在耳垂扩散升腾,陆鸾呼吸的节奏就乱掉了。
她今晚精心做过的头发有一丝丝的凌乱。
口红也花了。
她怀揣着恶意的心情,只认为自己坚守的道德节操在眼前小孩的亲爹眼里不值一提,他认为她充满了目的,蓄意勾引……
她很冤枉,所以觉得有点委屈。
有些冰凉的双手拽着他的胳膊,顺着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肌肉曲线下滑,“我收回以前的夸奖,”她说,“现在我突然就觉得,你穿正装,不如穿校服好看了。”
她说着,叼住了他的喉结。
听见他呼吸瞬间变重,她的唇角便翘起来了,这么近的距离,胸腔里有力跳动的心脏和热度根本隐藏不住,她的手从他手臂上挪开,落在了他裤子上。
指尖立起,划过剪裁合身的西装布料。
“阿鸾,”她从下而上地抬头望着他,“你阿爸觉得我这样哄骗高中生不道德,我便突然确实不想讲道德了。”
被她握在手里的一瞬间,他硬成一块铁。
陆鸾这才知道,谢云确实是生气了,而且怒火冲天。
但他不在意这些了,现在他就想谢谢陆坤,什么公司股票啊掌管权啊盛大又有排面的成年礼,都是扯谈,就现在是真的。
惊喜就是他妈来的那么突然。
……
谢谢爸爸,这成人礼是真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