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妃吃不下东西都多久了,御膳房还是没有半点办法,朕要他们有何用!”
杨德忙道:“圣上息怒。”
他听说御膳房已经绞尽脑汁地在!想办法了,几乎每日的菜色都不一样,稍有钰妃能吃多两口的菜色,第二日都会再出现在钰妃桌子上。
可钰妃甚都吃不下,御膳房求问无路,甚至都问到他这里了,就想知晓有甚能让钰妃吃下的。
封煜还欲说什么,忽地就见前方有宫人匆匆跑过来:
“皇上,陆大人在御书房前求见。”
杨德说:“这次科举,皇上让御史台的几位大人监考,陆大人在旁监督,许是有什么要事要禀告?”
若是真有这个问题,早朝时也该说了。
不过,封煜还是抬步朝御书房前去。
御膳房前,陆宗手里拿着一份折子和一个罐子,他低低叹着气,再听说皇上叫他进去时,稍顿后,才踏进去。
“爱卿进宫叙事,手中的罐子是何物?”
封煜心情不好,耐着性子,但是问出的话却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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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讪笑:“皇上,微臣听说钰妃娘娘自有孕后,食不下咽,舍妹前日子也刚好有孕,特意自酿的酸果,似对有孕之人颇为有孕,是以,才拿了罐来,借花献佛。”
听罢,封煜总算明白,今日这上折子是假,而陆宗的目的该是送这个罐子前来。
他眸色暗了暗,颇为沉色,他盯着那个罐子许久,意义不明地冷哼了声:“爱卿倒是有心了。”
“为皇上分忧,是臣等本分。”
封煜不耐听这些官话,遂想起之前钰妃的模样,纵使心中不虞,他还是沉声说:“放下吧。”
陆宗连忙松了口气,就听皇上又说:“若是钰妃情况当真好转,朕自当有赏。”
“皇上言重。”
待陆宗退出御书房后,封煜脸色微黑地盯着那个罐子,杨德在一旁瞧得纳闷。
陆大人此举,虽有些不合规矩,但若是真对钰妃有用,也能解决皇上一件心事,怎瞧着皇上算不得多高兴?
他呐呐地不解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陆大人有何不妥?”
封煜冷嗤了声:“朕倒不知陆宗还有个出嫁了!的妹妹。”
陆宗的确有个妹妹,可如今不过八岁幼龄,如何有孕?
他倒是有个堂妹,如今在宫中当个才人,他怎不知陆才人有孕过,还能酿出酸果?
杨德脸色微变:“陆宗撒谎了?”
“何话?”
封煜瞥了他一眼,冷声:“借花献佛!”
至于借谁的花,可就不像他口中那样了。
杨德哑然,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他呐呐地问:“那……这酸果……”
不管是否有用,未经检查,自是不可能送进钰妃口中的。
杨德动作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赶了回来,陆宗敢送进宫,自是不可能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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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煜心知肚明,但还是送去给了宋太医,至于是不是有私心,谁也不知。
杨德抱着那个罐子:“皇上,那奴才给钰妃娘娘送过去?”
封煜扔下折子,不耐地睨向他:“要你多嘴。”
他觑向那个罐子,冷冷地说:“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