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笑了,“确实。”
马蹄声嘚嘚,眼看就要拐上官道了,不宽的官道左边车来右边车去,熙熙攘攘,上去就没法并行的了。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收回视线。
“即便如此。”
萧逸低头浅啜了一口茶,在两车将要分开的前夕,他抬头,微笑:“他也并非毫无破绽。”
车轮辘辘,两车错开。
……
同样的话,当天傍晚,裴月明又听段至诚说了一遍。
她回去后,萧迟已经归府了,同来的还有段至诚段至信二人。
她遂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就很棘手了。
他们不怕皇帝有什么大动作。
实际从另一方面看来,皇帝的动作越大反而越好,因为太子能犯的错就越大。
可现在的问题的是,萧遇把朱伯谦临终告诫牢牢刻进心里去了。外祖临终苦心劝解是非常有力的,足以让萧遇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严守死循。
如果萧遇一直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他不犯错,和皇帝铁板一块,皇帝始终是皇帝,短期没问题,长时间持续下去,恐怕他们要吃亏。
“想要分化,也不是没有法子。”
“太子也并非毫无破绽的。”
相反,萧遇和皇帝之间有一个非常大且致命的破绽。
外书房的灯已经点起来了,枝形连盏灯映得室内光如白昼。
段至诚盯着跳动的烛火,半晌,他低下头,以食指蘸杯盏内茶水。
明亮烛光,深紫色的檀木大书案上,他一笔一划,写下两个字。
“少壮。”
皇帝老迈,而太子少壮。
作者有话要说:诶,要是萧遇能早就把朱伯谦的话记在心里,估计也不会混成现在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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