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又道:“玉面的岁数比罗刹女大了一岁半载的,日后罗刹女要叫我姐姐了,嘻嘻嘻。黑仔,我们明天一早起程,将这十字坡拿到手。”“巫师,你忘记了天神教已经改为牛家庄了吗,这十字坡,自然也回归我牛家了。”“都是你的人了,还叫我巫师。”牛黑仔笑着脸:“一时改不过口来,叫你什么名好,狐狸好吗,玉面亲些,日后就叫玉面吧。”玉面狐狸满心欢喜,道:“其实,叫狐狸也好,玉面也罢,巫师也行,不论如何叫我,都是你的人,不是吗。”噗噗噗,一阵敲门声,将两人的蜜语打断,不容牛黑仔出声,玉面狐狸向着门外的人问道:“谁人在敲门。”“庄主,门外来了一伙白虎寨的人,说是前来投靠天神教。”前来投靠天神教,白虎寨的人,他们是铁家寨内乱的根源,铁扇怪的死,正是因白额虎而起的。牛黑仔一听到白额虎这个名字,就要将其杀之而后快。玉面狐狸听到白额虎的名,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在白虎寨中孤身一个女子,常常受人欺负,白额虎这龟孙的竟然还落井下石,派我孤女一个人到铁家寨做卧底,这笔仇,一定要报。牛黑仔道:“玉面,白虎寨跟我有仇,他们又是来投靠天神教的,我们出去看看,如若来者不善,就教训他们一次。”“不,刚刚任上了庄主,可不能失去你的身份和威风。”她向着守门人问道:“来了几个人。”“来了…来的大约有八人之多。”玉面狐狸想了想道:“黑仔,就让他们进来见你这个庄主好了。”牛黑仔笑了笑:“好吧,让这八个白虎寨的人进来。”守门人走后,牛黑仔笑道问道:“玉面,是怕我双拳难敌十六只手吗。”玉面狐狸笑脸花开:“白虎寨中,就白额虎,山猫和穿山甲是个人物,其余的都是混的,来再多的人也不是牛家庄的对手,若是来者不善,让他们进来是要关门打狗,一个也跑不了。”不久,八个人被带了进来。牛黑仔和罗刹女见了面,双方都感觉到意外:为何,会在此出现。众人心中都是欢喜万分。牛黑仔慌忙赶步上前,双手握住罗刹女的双肩,笑着脸问道:“这路途遥远,山岭行走艰难,你为何来此。”罗刹女本想说道:这千辛万难,为的是看你一眼。却看到玉面狐狸站在一旁,她心中就有些不快,也不回答牛黑仔的问话,向着带来的七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待着。”又转头向着牛黑仔问道:“你住在哪一间屋,走,到屋中再说吧。”牛黑仔似笑非笑,幽默的说道:“这世上已经没有天神教了,天神教主已经被我诛杀,你们白虎寨要找的天神教,已经被我牛黑仔改名为牛家庄了,这一间就是我的住屋,欢迎夫人的来到,请吧。”一听到牛黑仔叫她为夫人,罗刹女当是满心欢喜。一男二女进入到屋中,罗刹女就向着玉面狐狸冷冷的说道:“今天暂不谈政事,请巫师不要在此干扰我夫妻的谈话,回住屋去等待着通知吧。”玉面狐狸笑脸花开:“妹妹,这间就是我和黑仔的住屋了,我俩不但住同一个屋子,还睡同一张床,倒是妹妹远道前来打断我跟着黑仔谈论家事。”这句话如晴天霹雳,在罗刹女脑中嗡的一声响起,她望向了牛黑仔:“她,她说的,可是真的。”牛黑仔低着头不敢望向罗刹女,这一表现,罗刹女已经明白:“牛黑仔,乘着我没有在你身边,你却和这狐狸精睡一张床,你你。”玉面狐狸笑了一笑:“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了,黑仔的行为,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限制于他。”“黑仔要跟谁好上,只要对方同意,他就可以跟谁好上,罗刹妹妹若是嫌弃黑仔,只好离他而去,绝不可以阻挠我和黑仔的事。”牛黑仔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倒是有些欣慰:这玉面狐狸看似弱不禁风,却不好惹,有些事情看是不好,经过玉面狐狸的一番说法,就变得有理有道了。他还是感觉到有些理亏,不敢正面望向罗刹女,低着头偷偷的向罗刹女望了一眼。罗刹女正气得脸上发青,冷冷的说道:“狐狸精,我派你到天神教卧底帮助庄主,你却和庄主睡同一床,你不听从我的吩咐,已经不是牛家庄的人了,滚出牛家庄去。”玉面狐狸淡淡一笑:“罗刹妹妹有所不知,玉面来到之时,天神教已经不存在了。”她说到这里,淡淡的笑容向着睡床望去:“黑仔见到玉面无处安身,才让出这张床的另一边让玉面睡,谁知这一睡却和罗刹妹妹同等身份了。”“如若罗刹妹妹嫌弃玉面和黑仔不干净,依巫师之见,不如离开了黑仔,回去铁家寨吧。”罗刹女被这一番抢白,心中想着离开了牛黑仔,牛黑仔就被这个狐狸精抢走,这不就是斗不过这狐狸精了吗,她左右为难起来。牛黑仔见到罗刹女狼狈的样子,他心中不忍:“玉面,你少说一句不行吗,罗刹可先于你,论家事,日后还得听从罗刹的吩咐,可不能没大没小。”这一句话说得罗刹女心中一安,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玉面狐狸没有被牛黑仔所说的住了嘴,反之,她大说特说起来,为的是,泄尽心中对罗刹女不满的一股怨气:“常言道,家和万事兴,黑仔刚刚雪了家仇,建立起了牛家店,家中却闹起了分裂,这可让人笑掉了牙,罗刹妹妹,日后还是善待玉面为好。”玉面狐狸说到这里,苦笑一声:“日后让玉面听从罗刹妹妹的吩咐,这句话可让玉面寒了心,让玉面孤独一人夜歇于荒野间,为的是来到这如狼似虎的天神教一群大恶人中卧底,幸好遇到了黑仔。”:()魔拳如来神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