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卡了一夜,我错了,我不该发刀的,我把我自己都梗得慌
至于为啥不告诉梅先生和顾国师……是为了小天使们着想啊!其实我上一章藏了好多刀,郁宁要是和梅、顾一说,势必要分析一下,然后大部分小天使漏掉的刀就又捅你们一次
我选择当个人【。】
顾国师是踩着中午这个点回来的,他身穿一身休闲小西装,一头长发简单的束成了一个马尾,带着一副墨镜,一手提着两个牛皮纸袋,看着还有那么几分雅痞的感觉。
他在门口撞上了外卖小哥,顺手就把东西一并拎了进来,梅先生恰巧洗漱完下楼,顾国师闻声抬头望去,见是他,便笑着说:“刚好,我把碗筷都摆好了。”
言下之意是要求表扬。
梅先生拉开椅子坐了,支着脸问他:“出去买了点什么回来?”
顾国师献宝似地把放在桌上的牛皮纸袋拉了过来,从中拿出了两份千层蛋糕,还有粉色的、紫色的面包,看得梅先生直皱眉头,他虽然知道有色素这种东西,但是到底是才来,这颜色怎么看都像是毒物,他有些不想入口。
顾国师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道:“这个我在店里面尝过了。”
他拿起了粉色的那款面包:“这是火龙果芝心面包,里面牛乳味道极浓厚,你定然是喜欢的。”
梅先生心中一动,抬手想要接过,顾国师却轻巧的避了过去,放在了他够不着的另一侧:“现下是正餐时间,这个留作下午茶。”
梅先生抿了抿嘴唇,算是默认了,转头又道:“阿宁呢?他怎么还不来?”
“兴许一会儿就来了。”顾国师拿出手机翻到了郁宁那一栏,拨了过去:“我打个电话叫他。”
“也好。”
顾国师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郁宁回了一声马上就来就挂断了电话,梅先生趁着郁宁还没到,便问道:“我之前摔碎的那个鱼戏笔洗……”
他还未说完,顾国师便微微侧脸看向他,好整以暇的道:“叫你发现了?嗯?之前那鱼戏笔洗我看你宝贝得很,不想摔碎了你居然也不修,我便令人去查了,那笔洗的大家后人还在,说是这笔洗是双生的,我便将另一个买了来……”
梅先生没有顾国师想象中那样展颜一笑,反而眉宇微凝:“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想……”顾国师回忆了一瞬便答道:“阿郁去天玉府之前的事情了,我找到了便悄!悄悄放在你的库房了,本以为你会很快就发现,后来见你一直没提我也便忘了,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你到现在才发现?”
梅先生沉吟片刻,见郁宁自里面走出来,便招了招手示意郁宁过来,吩咐道:“一会儿你抽空回去那边一趟,我
郁宁应了一声:“好的,爹,一会儿我就去。”
梅先生的点了点头,才发现郁宁情绪不大对,他仰头看着郁宁问道:“阿宁,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方才在仓库里被灰迷了眼睛。”郁宁随口解释了一句将梅先生应付了过去:“恰好我好像也有东西落在那边了,一会儿吃完饭我有事出去一趟,回来就去。”
“嗯。”梅先生与顾国师对视了一眼,两人却都很默契的没有多问什么,低头各自用起饭来。
饭后,梅先生挑了几件相当而言没那么喜欢的藏品与那鱼戏笔洗一起放进了箱子里交给了郁宁。郁宁去了墓园,他叔公的后事是他一手安排的,合同也都是他的字迹,取出骨灰非常方便快捷。郁宁在墓园门口买了束鲜花,又买了一大包折得精致漂亮的银元宝,这才上山寻墓。
郁宁蹲在墓前等到香烛伴随着纸钱燃尽,又给叔公磕了三个头。一边的守墓人拿着铁铲子帮忙开了墓,里头的骨灰盒还完好无损,郁宁取了几张纸巾将骨灰盒上的浮灰擦干净了,用行李箱装好,这才回了家去收拾了叔公的衣物和梅先生要他带的东西往庆朝去了。
庆朝那边或许是朝纲上剑拔弩张的氛围影响了整座长安府,又或者是隆山被炸成了飞灰影响到了长安府的空气质量,郁宁不过是离开了长安府不到一个月,长安府便明显的变得非常的冷清。
郁宁乔装打扮了一下将梅先生交代的东西交给了卢云商行的人,自己则是前往了秦安府,此时无人跟随,他自然能用一些超常的手段来赶路。
阳明山经过那一日地动天摇,风水大成,自雾凇先生入住,一进阳明山的范围便能感觉到一股清华平和之气,将外面的暑燥一扫而空。山中玉兰尽数盛开,漫山遍野皆是一片素白,硕大的白色玉兰花瓣如玉,铺了满地,也铺了满天。
仿佛在为雾凇先生戴孝一般。
郁宁到了山顶,才发现雾凇先生周围不远处又多了一座墓,很简陋,只是简单地用土堆盖了盖,立了一块有些粗糙的石碑,上书的是‘先父宋二之墓’,看生卒!卒年,人是半个月前去世的,郁宁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之前那位守墓人的墓。
怪不得他一个月前来葬雾凇先生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他的儿子。
郁宁将带来的香火纸钱分了他一半,一并烧了。
等到祭拜完,郁宁才轻点的了一下坟茔的青石砖,那青石砖自内里凸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雾凇先生共有三张棺椁,每层棺椁之中存放了不同的陪葬品。郁宁依法将第二重棺椁也打了开来,将叔公的骨灰盒,日记本,还有贴身的法器都放了进去。他双手合十,雾凇先生和叔公之间的事情已经不是用遗憾能解释的了,具体如何,让他们自己分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