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神特么没人敲门!
钟鱼惊愕地看向蔺无阙,而在这时,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门外那位兄弟规规矩矩地敲了那么久的门,显然失去耐心了,开始暴躁砸门!
蔺无阙眼神开始变得有点阴郁。
烦人。
他松开钟鱼,然后起身就去开门了。
不过这门经此折腾,就快扛不住了。
蔺无阙去开门的时候,就差点被门外那人连人带门一下撞倒在地。
不过他飞快地躲开了,冷眼看着那人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那人猛然摔在地上,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又冷笑道:“故意的是不是?你手术做到一半突然跑出来找老子背锅,很有意思吗?”
“有。”
那人狠狠地倒抽气,“你这神经病……”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起身,猝然就对上了钟鱼震惊到夸张的眼神,下巴差点惊掉。
钟鱼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穿着病号服,脸上缠满纱布看不大清楚脸的人,不是夜刹那货是谁?
而这时,站在走廊那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眼镜,面上一派严肃正气,看起来极其斯文,却又莫名的谨慎……
钟鱼惊诧不已:“柳道友?!!”
是猿粪啊朋友!
而柳寒移在听到钟鱼这句脱口而出的柳道友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古怪了。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蔺无阙,痛心斥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拐跑了医院的其他患者。简直丧心病狂!今天你们都别想跑了,老实回去接受治疗吧,还有救,请相信科学。”
钟鱼:“……”
蔺无阙:“……”
我谢谢您嘞。
夜刹不想废话,直接上去就要干架,然后没多久就被蔺无阙给打趴下了。
柳寒移倒是有勇有谋,能进能退,身上带着麻醉剂,一直伺机偷袭。
要不是头脑清醒的钟鱼躲在旁边盯得紧,说不准他给蔺无阙的手臂来那么一下,就得手了。
两人来势汹汹,到最后还是没有将蔺无阙这祸害送回医院。
不过,慢慢地,钟鱼这局外人就看出来了一些端倪,夜刹那蠢货是意气用事就像是来跟蔺无阙打架的,而柳寒移却更像是来送药的。
因为她看到一些样式熟悉的药瓶。
钟鱼就悄悄地问蔺无阙,“他们……是怎么回事?以前你们就认识啊?”
他没有什么感情地回道:“忘记了。我觉得不认识。”
夜刹冷笑一声。
柳寒移动作机械地推了推眼睛。
钟鱼默了。
看来是交情不浅的了。
柳寒移幽幽地叹气,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还想继续苦心相劝,但是现在可没人愿意听他说的什么相信科学……
钟鱼怔怔地看向神色各异的几人,画面实在违和,不由地笑出了声。
夜刹看到了,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