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行动愈加放肆。
没多会儿,陆知乔呼吸短促,脸颊开出绮艳的桃花,却仍死命撑着,紧咬牙。
“乔——”祁言俯首啄了下她耳朵,“我就喜欢看你明明想要却不肯放下矜持的闷|骚|模样。”
心思被一语戳破,脸皮都没了,陆知乔登时羞恼,抽出手就要打她,不料又被捉住。这回祁言使足了力,控着她不得动弹,还能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拿指|套。
今天大好的机会,周末,公司没什么人,不会有工作找上门,不受打扰,她非得尝尝在办公室的滋味。
瞧见指|套,陆知乔心惊:“你随身带着?”
难道早有预谋?
果然,在这里等着她呢。吃醋都是假的,她又中了招。
真是拿这人没办法。
“谁让你太可口。”祁言亲她一下,单手利落地撕开包装,那动作要多熟练有多熟练。
陆知乔涨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觉得羞,心里又欢喜,最终放弃了抵抗,依着她想怎样就怎样。
办公桌,椅子,沙发
最后是在窗户前。
室内看外面十分清楚,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虽然陆知乔明白外面看室内是反光的,不清楚,但心理作用下,难免感觉到刺激与羞|耻。偏偏后背的人一直喊“陆总”,更是让她慌乱又兴奋。
祁言很遗憾,今天她穿的不是西装,否则应该更有感觉。
停歇下来,陆知乔瘫在沙发上,闭着眼,方才被打湿的那块已经干了,但是办公桌上仍有些没干,瞧过去在反光。
祁言收拾了下狼藉,擦干净桌上的水,陪着坐了会儿。
谁也不说话,却并不觉得尴尬,反倒有种安逸的温情溶于空气里。待休息够了,她扶着陆知乔起来,两人心满意足地离开。
月底,江虞的设计师朋友来了江城,抽出半天时间接待祁言和陆知乔。做高定婚纱需要双方充分沟通,越细致越好,沟通完再量尺寸,敲定完全部细节后,便只需等待。
一套情侣婚纱,两件,制作周期大约半年。
两人把婚礼定在了明年夏天。
时间走得愈快,忙忙碌碌,柴米油盐,小日子过得宛如蜜里调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眨眼间到了农历春节。
以往过年出去度假,腻味了,今年母女三个回爸妈家住,一家人在一起热闹些,也能让陆知乔安安静静休息几天。
家里张灯结彩,布置得喜气洋洋,唯独遗憾的是江城禁放烟花爆|竹,四周安静得毫无过年氛围。
自从祁言对爸妈说过陆知乔家里的事,她就彻底失去了家庭地位,如今家里最受宠的女儿不是她,是陆知乔。原本林女士就极喜爱妞妞,现在更是多了几分同情和怜爱,隔三差五就嘘寒问暖,甚至把亲闺女晾在一边。
偶尔祁言开玩笑“抗议”,说自己才是亲生的,林女士说:“别吵,现在两个都是我女儿。”
起初陆知乔担心林女士这般“偏心眼”会让言言不痛快,可长久下来,言言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压根毫不在意,反倒高兴,还总是抱着她说:以后有家了,大家,小家,都有。
如若人生必须先苦后甜,那么她从前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有人是天之骄子,一生顺遂,只有甜没有苦,比起来她是那么不幸。可也有很多人,生命里只有苦,不曾甜过,相比之下,她又是幸运的,她再也没有理由哀悼自己的不幸。
终究都是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