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紧绷的小脸唰地一下,失了全部的血色。
这个变态,不会真有食用尸体的恶心癖好吧?
看了眼被女人拍碎的玻璃杯子,莫源生抬着步子走了过去,姿态悠然地打开头顶的柜门,重新拿了一只出来。
红色的葡萄酒重新注满高脚杯,男人低头轻抿了口,阴寒的眸子染着些许的笑意,就那么直直地看着神色紧绷的女人。
回视着男人此刻的眼神,夏琳君觉得他仿佛就在品尝着一顿美味,而这美味就是她自己!
“还想死吗?”轻晃着手指间的杯子,莫源生挑着眉沉冷开口,“我那柜子,最近的确是要补货了!”
“莫源生,你这个死变态,你别想吓唬我!”紧了紧手指间的玻璃碎片,夏琳君对着他惊叫了声,双脚下意识地又往后挪了下。
挑了下眉,男人阴冷的目光划过她还在往下流淌的鲜血,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夏琳君,对于我来说,活的跟死的没有差别!”
泪水重新溢出女人的双眼,看着面前这个变态的男人,夏琳君觉得她整个神经都要炸裂了。
死亡,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是这么的难!
莫源生就那么举着高脚杯轻抿着红酒,凉薄的目光注视着女人纵横四溢的泪水,再次阴寒出声,“据说跟尸体上床也别有一番滋味,你这具完美的身体,我想到时候玩起来就更加有味道吧!”
男人阴冷的声音紧紧地勒住了女人的呼吸,那源源不断流失的鲜血让她的脸色更加的瓷白。
死后那些不堪的画面侵占着她的大脑,夏琳君对着他凄凉地笑了下,“莫源生,你把变态这两个字刻画地入木三分,无人能敌!可是你以为我在乎吗?这具尸体你要,就拿去吧!”
话音落下,抵在脖子上的玻璃碎片瞬间使力,全力往那条生命动脉上压进。
莫源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性格这么的刚烈,在她用力的瞬间,男人同时跨出双脚往她的方向迅猛逼近,抬起手掌向她的手臂劈去。
一声闷哼溢出红唇,手臂上那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抵在脖子上的玻璃碎片随即滑落。
只是那生命的动脉早已被割破,此刻刺目的鲜血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白皙的肌肤。
搂着女人倒下的身体,莫源生伸着手按住不断涌出的鲜血,看着眼底刺目的红色,男人阴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芒,“夏琳君,你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抬着虚弱的眸子盯着眼底这张令她厌恶的脸,夏琳君对着他挑衅地笑了下,随即闭上双眼彻底昏死了过去。
压着那被割开的动脉,莫源生横抱起她近乎赤裸的身体冲出了车子。
“这是怎么了?”看着冲进客厅的男人,艾瑞克跟简墨瞬间站了起来,惊恐的视线在那些刺目的红色上扫过。
“想死罢了!”看着臂弯里毫无血色的女人,莫源生阴沉地说道,“联系张医生,让他带着人跟仪器赶过来!”
看着飞速往楼上跑去的身影,简墨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眉头微皱,摸出机子跟张医生联系。
“莫,这样子怕是最好送医院比较好吧!”随着他往楼上跑去,艾瑞克看着女人身前那一片刺目的红色善意地提醒着。
将夏琳君放进丝被,手指用力按住那划开的地方,莫源生勾着嘴角冷笑了声,“这点血还要不了她的命!”
嘴角抽了下,艾瑞克看着男人那青黑的脸,摸了下鼻子试探地开口,“莫,你真的不考虑对她进行催眠吗?”
阴冷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女人越发苍白的脸,莫源生嘴角上的弧度越发的残忍,“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玩起来可不尽兴!”
玩味的视线落在男人绷直的背影上,艾瑞克挑着眉站在床尾没有再出声。
“将她脸的上半部分处理一下!”莫源生盯着女人紧闭的双眼,吩咐着身后的男人。
视线在夏琳君的五官上划过,艾瑞克点了下头,快速地迈出了卧室。
再次回到房间,他的手里拿了一圈白色纱布,将女人鼻子以上的部分全部缠在了棉纱里,根本无法看到她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