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起初还小幅度地挣扎,直到听到季少言低沉的话语,到了最后,她还是沉溺于其中。
而后,她小小地回应了下。
这一招激的季少言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的手试探着从腰间伸进去,一路往上。
这样柳溪还是没拒绝。
季少言太久没品尝过这样的味道了,直到覆盖住那片软雪,他懒懒地笑,”宝贝,我从来不随便玩。”
顿了顿,季少言补充道,“要玩,也玩自己媳妇儿。”
柳溪本来就一直小声嘤咛,脑海里如同熬煮的一锅浆糊,怎么也化不开。
直到这一句,她听到了“玩”字。
季少言不提还好,一提便成功地让柳溪清醒过来。
她想起了那些铺天盖地的花边新闻。
没由来的,不知为何,柳溪陡然升起一股子抵抗的劲儿。
而后,她挣扎着推开他。
“季先生,请自重。”
季少言还要凑上去,柳溪手一甩,不小心在他脸上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他吃痛的同时,手一松,就让柳溪成功地脱离开来。
“”
接下来的几天,助理看季少言的眼光都很不对劲。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机场大厅里,季少言一直低着头。
他本来还要在瑞士待很久,但国内有关于舒家的事有了极大的进展,所以季少言决定先回一趟国。
修长指尖在屏幕上利落地敲打,而后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关了手机,抬起头来。
“有事就说。”季少言看向自己的助理。
“季总,您这脸——”助理适当地顿住。
“被树枝划的不行?”季少言一副嫌他话多的模样。
好家伙。
树枝。
瑞士这边多雪峰和平原,居住的小镇上也是这般,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树枝。
就算有树,刚好又被划到的几率
而且那么细长的一道,怎么看都像是指甲
助理没让自己的思绪活络下去。
季总说是树枝,那就得是树枝!
柳溪前两天就得知了季少言要回国一趟的讯息。
他每天做了些什么,都会向她汇报。
还是格外主动的那种。
就好像,生怕她不知道一样。
柳溪仰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会儿。
今天没有他,其实,还略有些不习惯。
她本性就淡淡柔柔的,所以那天那样子对他以后,虽然内心里还是有些莫名,但看到季少言的俊脸上被她指甲划出的那道印记,柳溪就放任了一些底线。
所以,这也是他还能够给她发短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