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晒红都没有,一点儿变化都看不见。”季明珠顿了顿,“这是不是老天赏饭吃的典型范例啊。”
江寂嘴角微勾,在她身侧笑起来,紧跟着盘腿坐在她身侧,勾着她的下巴尖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也是。”
“那我还是要涂的。”季明
珠躲开他的亲热,继而去翻自己的衣服,“我先去换衣服洗澡了,你呢?”
江寂心情像是格外好,他双手向后撑在地板上,整个人慵懒不已,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放松姿态。
“怎么,你要邀请我和你一起洗?”
就在江寂略掀眼皮,要自我应答下这个问题的时候,季明珠勒住他的脖子,“我看你还是做梦比较好。”
这样说着,女孩蓦然”呀”了声
,听语气,还蛮惊讶。
江寂迎声,往她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季明珠指尖挑起一件黑色的衣物,继而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一团纯黑又塞了回去。
“你刚刚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什么”
季明珠原本的打算和准备就是这个,但因为在外面玩了许久,她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所以刚刚的小惊呼算是个意外,现在,她无比后悔。这得藏着掖着,要是提前被看到了的话,那得多没意思。
“没什么?”江寂慢悠悠反问,而后动作比她更快,用指尖将那团黑色衣物轻轻地挑了出来。
黑色的纱伴随着几小片的布料,要遮不遮的,轻盈又通透,很薄。
而又因为被江寂这么一挑,那衣物随之飞了出来,直接落在了绵软的地毯上。
像是它曾经有过的那般模样,大剌剌地敞开着。
“这叫没什么?“江寂漆黑的眸望着她,在套房内壁灯的照射下,湿亮中藏了幽暗的火。暗自燃烧,愈发地旺。
“或许”季明珠顿了顿,”你还记得被遗忘在储物间的那件黑丝吗。”
“记得。”江寂凑近过来,“所以呢,你早早就准备好了?”
他嗓音里的愉悦,很轻松便能被他人捕捉住。
季明珠也不例外。
她甚至听出来了点儿,江寂觉得她猴急的那份――揶揄和促狭。
还没等到季明珠想好反驳的措辞,江寂缓缓地开了口,“既然我的小猪猪都这么迫不及待了,那我一定加倍努力。”
“”
季明珠:?
这是人说的话???
季明珠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是现在这般,觉得江寂这么烦过。
就不能假装!看不到!吗!!
这种话就非要这样说出来!
这样的惊喜完完全全就没了意思好吗这只烧鸡到底懂不懂啊?!
季明珠眼疾手快捞回来,拿起那团黑丝,一鼓作气地塞回行李箱里,用其他的东西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