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来哄人,得拿出点态度。”
季明珠将信将疑,“什么态度?”
“季宅这边在上次
就已经给我收拾出来一间房了,所以今晚我去睡那间。”
江寂这般步步退让,虽然让人觉得鲜少有鸡这般为之,但是有了,也需要夸赞。
这样她小作一下,他也尽力配合的模式,真的是屡试不爽。
季明珠还以为江寂晚上就是徒壁爬墙爬窗,也得钻她的被窝呢。
“那晚安?”季明珠眉梢轻扬。
江寂朝她转过身来,几步迈着贴近,“晚安,还有,你开心就好。”
是夜,分居两个卧房的年轻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抱有轻松快乐,觉得自己被珍视了的人,整晚酣睡无眠;而抱有蓄意隐藏,觉得自己退让太多的人来说,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江寂就去唤醒还在熟睡当中的季明珠。李嫂不自己亲自喊,但却给他派发了这样的业务。
这般的叫醒服务,江寂自然是乐意之至。
于是乎,大清早的,外面山庄里的花园还未有鸟停留,江寂便直接收获了几枚拳影脚以及一些“爱”的揪揪。
季明珠被拎起,几乎是刚洗漱完,几步迈出来,又趴在了床褥里!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说着,江寂压了下来。
期间,他动作未停,只在她耳侧吮啜。
“江寂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你说说看,我哪儿进尺了?“
“”
季明珠有点儿没好气,结果揽紧她腰的手稍稍用力,很轻松的一提,就将人翻了个身,摆弄的更合江寂本人的心意。
“我不‘进’,但是‘得’还是要的。”
听了江寂这句话,季明珠在傻眼的同时,不免再次感慨道,何为语言的优美与艺术。
像刚才这般,话中有话,小话套大话的意味深长,还得细细揣摩
但其实,与他这样偷偷共沉沦的感觉,最是为隐,楼下是熟识的人,楼上的两人纵然只是得了一寸小小的天地,好像也是充斥着奇妙的满实。
也不知道江寂亲了自己多久,季明珠在推开他的同时,蓦然回首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江寂这就是你哄人的态度吗?”
“嗯。”他倒在她旁边,两人一起并排躺着。
江寂懒懒散散地应着,丝毫没有不承认的意思,大大方方得很。
他回答的无畏,听到季明珠耳里,就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江寂的哄人与反省要以这种方式呈现,那么季明珠觉得不要也罢!
谁能吃得消啊。
最关键的是,季明珠怎么琢磨着,都觉得江寂是计算好
了的。
她拍板一算,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双手去推江寂。
“你快点走!”
江寂看她下定决心的某些坚定模样,还没应声,又听到季明珠补充道,“算了,你还是慢点出去吧。”
这样不引人注意。
江寂迎着她的推搡,顺势站了起来,只低头睇她,“快了让慢,慢了又让快,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