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江焯和“温寒”这段看起来暧昧不明的关系当中,江焯被请到办公室喝茶的次数,远远超过了温暖。
更多的时候,其实他都一直“保护”着她,
当然,他保护的人一直都是“温寒”,他把温寒当成知交和哥们,或者更多
呸呸,自作多情。
“温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张志明严肃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连连点头,关乖乖道:“我听着呢,张老师,您说到了男同学和男同学的交往,更应该把握尺度。”
“当然,老师相信,你和江焯只是纯洁的兄弟情,没有过多掺杂其他成分,这样,下节课你就去把位置换了吧。”
温暖无奈地说:“张老师,换位置这事儿,真不是我说了算,你得找江焯,他要同意换,我麻溜儿就换了!”
张志明当然知道,让江焯松口同意,绝对比愚公移山还难。
那小子认死理,一但是他确定的事情,万难改变。
“咳咳,这个事儿暂时先不提,对了,过几天运动会,我让体育委员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你好好给我将功补过,咱班的荣誉,就靠你了。”
温暖轻松地笑了笑:“放心吧张老师,这个交给我。”
运动会什么的,对于她来说,绝对小case。
温暖走出办公室,大楼花台前,江焯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站在阶梯边上,跨上去又跳下来。
阳光照耀在他身上,仿佛将他笼在一片纯白中。
他给温暖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
“你在这里干什么呀?”温暖走过去,背着手问他。
江焯站在阶梯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皱眉问:“老张让你换位置了?”
“嗯。”
“想都别想。”
温暖就知道他不会同意,说道:“行了,反正老张说让我下周运动会好好表现,要是拿了名次,兴许一高兴就放过咱俩了。”
这话说出来,两个人听着都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他们俩真有什么似的。
江焯走下一级阶梯,问道:“早读课,你不好好看书,摸我头发干什么。”
温暖微笑着踮起脚,又要去摸他头发,不过被他偏头躲开了――
“你头发舒服呀,我最喜欢摸软软细细的头发了。”
江焯似乎有些骄傲:“我以前发质更好,不过染了,有点伤。”
“那为什么要染啊?”
他理所当然地说:“帅。”
温暖嘴角抽了抽:“你审美真奇特。”
“不然老子也不会”话音未落,他忽然顿住。
温暖还在等他继续说下去,江焯却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了,踱着步子下了两级阶梯,然后将脑袋凑到她面前。
温暖:“干嘛。”
他抓起了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头顶――
“不是说很舒服吗,让你再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