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叶青那小子按在地上摩擦。
正如大师兄所说,叶青的功夫得了叶澜师叔真传。
她师父谢修本来就打不过叶澜师叔这许是硬伤。
但温暖真的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刚刚结结实实挨了几记硬拳,现在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忙不迭扑倒墙角边呕吐。
也没吐出什么来,倒了些反胃的酸水。
太阳穴阵阵鼓胀,她感觉整张脸都浮肿了,晕晕乎乎一转身,看到江焯推着自行车,肩上背着她的双肩包,云淡风轻地望着她。
温暖连忙侧过身去,她鼻涕都流出来了,狼狈不堪。
江焯在自己包里摸索了半晌,没摸出一包完整的纸巾,只有几张折皱的软纸团。
这皱巴巴的纸团,好像也不太拿的出手。
江焯正要收回去,温暖却一把抓起了纸团,擦掉了控制不住流下来的鼻涕。
江焯眉宇间的神情柔软了许多,问道:“被打痛了?”
温暖揉揉眼睛,理理头发,还要保持自己帅气的仪态,高冷地说:“没有。”
话音未落,转过身去又是一顿狂呕。
江焯将自行车停在路边,走过来轻拍她的背:“妹妹,下次过来,别喝太多水。”
“我不会再挨揍!”温暖喘息着说:“我不会呕~~~”
她胃部一阵阵地痉挛,难受极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焯轻轻拍着她,一下又一下,像羽毛轻轻划过敏感的心梢。
温暖身上窜起一阵酥麻,倒把胃里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了。
她用衣袖擦擦脸,不太好意思面对就江焯。
脸肯定都肿了。
如果今天是温寒挨打,或许江焯还不会太心软。男人对男人,纵使会严苛许多。
但江焯偏偏对这小丫头没法硬起心肠来,他用手里剩余的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鼻涕,表情颇有些无奈。
“你干嘛这么照顾我?”她心虚地问:“我们又、又不是很熟。”
江焯认真而细致地理了理她鬓间几缕凌乱的发丝,淡淡道:“不是叫我哥哥?”
“唔”
江焯按了按自行车铃:“再叫一声,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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