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兰波小姐是怕被人视作异类的人吗?当然不是。
她拿起牛奶抱在手里暖了一会儿,一口气喝光,甚至还打了个嗝,旁边路过的某家小姐捂着嘴角向旁边避了避躲开。森先生视若无睹笑眯眯端着杯子慢慢喝掉牛奶,对别人看神奇生物的眼神一点也不在意。
狠还是你森鸥外狠。
这场动用portafia部分战力严密安防下的酒会并没什么特别爆点,大佬们交换着眼神与感情,聊了天气聊了景色聊了新闻聊了八卦,顺便聊了聊酒会主人的女儿,依照利益诉求的不同找到适合自己的圈子聚在一起。
四个小时后酒会圆满落下帷幕,森先生理所当然站在兰波身后没有跟着客人一起离去,可想而知会成为近段时间的热点话题,不过当事人对此毫不介意,甚至蠢蠢欲动有点想去买热搜。
“你们回去休息,明天家人一起吃饭,后天一早我就回法国。”波德莱尔纯属一时兴起飞越半个地球来看女儿,没想到竟然达成太多意料之外的合作来往意向。这些都必须回去交给专人调查,信息汇总后再重新进行判断最终作出决定。
作为首领,他不可能扔着家族和组织不管。
“您也早点休息,也许明年,也许后年,我会回去看望您。”兰波再次伸手与他拥抱,她上车离去后波德莱尔才很有几分伤感的对执事抱怨:“你看,养女儿就是这样。除了她恋爱那天和结婚那天,每天都让父亲心情愉快,但是这两天,实在是太令人难过了。”
执事微微欠身:“大小姐的心不再流浪是件好事。”
“哼!她到底是什么眼光,那个森,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老爷子絮絮叨叨的就觉得女婿怎么看都讨厌,执事也笑了,扶了他一把向回转:“您也知道的,男人在外面行事如何与怎样在家对待妻子并不是个统合概念。”
在外打拼凶狠,并不代表在家里就处于食物链顶层,执事先生无比确定这一点。
“要不是看在他对让娜尚且认真的份儿上,我早把他扔车轮子底下。”
巴黎公社可不会怕一个远东国家的新兴黑手党。
“您是慈爱的父亲,舍不得让女儿哭泣不是吗?”显然执事先生很明白该怎么和老板说话,波德莱尔一边走一边点头:“我的小让娜,谁舍得让她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哪怕她自己也不可以。”
关于大小姐的家庭就讨论到这里告一段落,他们转而谈起公事上的收获,气氛又变成另一种状态。
另一边,兰波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件碍事的裙子脱下来挂进衣柜,换了居家服换了绒拖鞋走去洗手池旁洗手。
“夫人肚子饿不饿?”提前准备好小抄的森先生给部下增加工作增加得毫不客气,此前她点名表示想吃的鸡蛋料理被放在餐桌中间。
——这当然是别人的手艺,不过首领先生并不打算多做说明。
酒会上被他拦着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她当然没能吃饱,看到小碗里嫩黄嫩黄的“布丁”顿时又有了食欲:“哦,好,可以吃一点。”
餐桌椅早已拉开准备好,她走过去坐下,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塞进嘴里,下一秒冲进厨房抱着水槽不肯分离——这玩意儿怎么会是咸的?好恶心!
胃里像是塞满了棉花一样向上顶着,一口气直接清空胃袋吐了个精光的兰波教授相当暴躁:“难吃死了!”
处于薛定谔的瘸的森先生:“……”
喂!你这未免也太像那么回事了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点
有是真的有
现在的问题是
森先生
已经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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