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般有这种的,要么利益相关,要么是又蠢又坏。
前沿都不稀得搭理后者。
前者?
淦就完了。
“……”
末了,苗为终于提了句:“听说下午发生了点事情,不影响你吧?”
“多虑了,下午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方年一本正经道。
苗为笑笑,转移了话题:“前沿狠辣的一面也展示了出来,下一步要正式开始个人电脑行业的整合了吧?”
方年轻轻颔首:“整体流程会比之前早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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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大晚上的忽然想码字,就写了一章,下一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新书是重生文,各位姥爷可以提提意见。,!
平书多数时候是倾听,偶尔插两句。
后来也变得‘健谈’起来。
没人知道整整两个小时里,方年到底跟平书谈了什么。
只知道,两人达成了最基础的默契,对外只字不提。
也没人知道,这次谈话对各自造成的影响是什么。
站在方年的角度,他只能说,他把一切都坦然表现出来,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长远私心,也不强调自己有多少多少感情。
而站在平书的角度,他根本就不需要方年的强调,他太清楚对于一个极致爱国平民主义者来说,强调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同时,平书也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一个小山沟沟里出来的人,能让那么多人觉得平凡却又根本不平凡的走到了一个几乎是极致的位置。
而平书也对方年在哲学领域的研究深度很是赞赏有加。
甚至,通过方年,平书还真是有点认同那句话:任何学科到最后都是哲学问题。
假设用一个圆来形容人类的所有知识,从小学到高中是完善知识环,本科开始对某一个专业有研究,硕士阶段对这个专业有了更深的钻研,随着文献的阅读、知识的积累、实践的证明逐渐触及到知识的边界,最后终于突破这个边界,这突出的一点点叫博士。
而方年虽然只是本科毕业,但他在哲学的部分领域已经不仅仅是突破了这个边界那么简单。
两辈子的经历和积累,以及海量可自主操控的实践验证机会,才让方年有如此收获。
这也是方年能跟平书等人谈论一些事情的根因。
“……”
而在方年跟平书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后,几乎无缝的开始了另一场受众广泛一些的讨论会。
关于贫困与教育。
参与的人多了一些。
方年并不是主讲人,王护泞才是。
不过方年也准备了一些文件。
轮到他时,方年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这是一份试点资料,因为就在我的家乡,我投入了更多一些的关注力。”
“……”
“我站在一个平庸的角度,简单谈论一些浅薄的观点。”
“桐凤联合学校的选址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根据数年前市里、省里的一些基建发展文件综合选的地方;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学校距离就近高铁站直线距离是27公里,因为是乡下道路,不用考虑堵车的可能性,不到五分钟车程;
这条高铁是确定要通往省城的,这将带来一个早有规划的有利变化:桐凤联合学校可以直接从省城聘请部分教师来直接的拉高教育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