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质疑,陈悦雨一点都不生气。
她负手在背,看着面前的这个宝穴,是越看风水布局越圆满,“这个是个不折不扣的千古名穴,之所以过去数千载,都没有被风水大师看见,就是因为它藏的很深。
墓地四周看似没有群山相拥,看似没有砂地,看似这里甚至都没有一点风水宝地的布局,可就是一切的看似不可能,却刚刚好成就了这个千古名穴——“蟾宫折桂”。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这里是‘蟾宫折桂’,我没有听错吧!?”钟守业说,“陈大师你可知道‘蟾宫折桂’可是风水界排名前三的宝穴,你可真是大言不惭,说真的,你要是说这个穴地是状元官帽,又或者是太傅印之类的我也就不这么义愤填膺了,可你居然硬说这里是‘蟾宫折桂’,这不是把你自己的脸摆出来,给我打脸的吗?!”
“蟾宫折桂?这里真的是蟾宫折桂吗?真的假的?”
“不知道,风水书上面对蟾宫折桂这个穴地的描述不多,我们也没办法一时间判别这个飞落在梅花山山顶的穴地是不是蟾宫折桂啊。”
“是啊,没办法判断这个墓地是不是‘蟾宫折桂’。”
钟守业来到陈悦雨面前,声音拔高了两个音阶,“陈大师是知道风水书上面对着合格穴地描述的很少,就想随便找个穴地来以次充好是吧?讲真的,这个穴地如果是‘蟾宫折桂’的话,我钟守业一辈子给你陈悦雨做小弟!从今以后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眼神很锋利,“可要是这个穴地不是‘蟾宫折桂’,陈悦雨,你就从此退出道术界怎么样?”
在场的人听见了,直接哗然了。
“不用赌这么大的吧,陈大师也犯不着和钟掌门赌啊。”
“输了直接退出道术界,这个,真的,陈悦雨不会赌的吧。”
顾景峰站出来说,“凭什么你输了只是做一个小弟,小雨输的话就要退出道术界?”
“小雨,咱们不赌。”顾景峰说。
“呵呵,害怕了是吧,陈悦雨你之前不是还自信爆棚的吗?怎么被我唬一唬就不敢说这个穴地是‘蟾宫折桂’了啊?”
“真是敢说,居然敢说着合格穴地是玄学界风水排行前三的‘蟾宫折桂’,也不问问你祖师爷承认吗?!呵呵呵呵。”
“好,我和你赌。”陈悦雨的声音虽然不大声,却其实十足。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了。
“陈大师,真的,你没必要和他赌的。”
“是啊陈大师,你的道术我们都知道的,很厉害,你真的没必要和钟掌门赌的。”
张成德和李建成也走过来劝陈悦雨。
顾景峰看了陈悦雨一眼,并没有阻止她。
“小雨,你想跟他打赌就赌,就是真的输了,退出道术界,为夫有大把的钱,都用来养你。”
陈悦雨看了看顾景峰,声音清淡却有力,“我不会输。”
张成德还是劝阻陈悦雨,“陈大师在,恨得没必要和钟掌门打赌,而且赌约还这么大,万一真的输了,在场的可都是道门中人,以后想不承认都不行的……”
陈悦雨知道张成德关心她,她说,“我不是为自己打赌,是为国家文坛命脉打赌,这个穴地一经点出来,肯定会出足以影响华夏千年甚至是万年的文坛大才。”
“而且‘蟾宫折桂’地位显著,从来不会输。”
钟守业听见陈悦雨说要赌,他心里一下子也是有点发凉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想着,会不会眼前的这个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宝穴的穴地,真的就卧虎藏龙是俯卧在这里的‘蟾宫折桂’穴地?!”
好烟已经放出去了,钟守业也只能迎面而上,而且他打心底里认为,就算陈悦雨的道术超凡,可她也不可能点的中排在风水界前三的大宝穴“蟾宫折桂”的!
钟守业左右看看,瞅见山里有个拿锯子割树木的匠人,他走过去问,“你好,请问一下,梅花山这里哪里有桃花树吗?”
那人看了钟守业一眼,然后说,“山顶这里就又桃花树,不过现在冬天,桃花树也不开花啊。”
“大哥,能麻烦你告知一下桃花树在哪里吗?”
那个拿着锯子的男人随手一指,“东边凉亭那里就种了两颗桃花树。”
钟守业说了声谢谢,然后快步额昂凉亭方向跑过去,很快就看见凉亭左右两边分别种了一棵桃树。
他走到其中一棵下面,伸手折断一截枝干,见枝干枯黑,别说是桃花了就是输液都没有一片,毫无生气。
拿着枯桃树枝干,很快回到那个穴地里,二话不说直接地哭桃枝给陈悦雨。
“陈大师,我们都是修道的,都知道风水书上面对‘蟾宫折桂’穴地的描述不多,里面只有一句,桃枝插在穴地的沙土里面,不出一个晚上,就能看见桃枝开花。”
陈悦雨伸手接过桃枝,看了看钟守业拿回来的桃枝,已经枯黑了,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生命迹象了。
“那个,这根桃枝都枯死了,这样不好吧,我过去再折断一根回来,这样也公平一点不是?”五台山的掌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