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来想去,却也只有这唯一一种办法,既能不让银冬再发疯,还能保她一生荣华。
他娘哦,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银霜月坐在船板上,也看着浩浩荡荡的江水,思绪翻飞,想着她这一辈子犯下的杀孽,等到了地下,或许还要加上一条通奸……
娘的。
她这是什么命哦。
银霜月心里真的凄风苦雨,她对银冬没有男女之情,难不成要她装?再者说……回宫皇城之后还是得赶紧多多招选嫔妃,宫中到处都是娇艳欲滴的美女,他兴许没几天,就腻歪了呢……
银霜月手指搅在一起,盯着银冬的嘴开开合合地不知道说什么,耳朵嗡鸣不断,决定还没出口,她就感觉自己已经是被抓奸在床的荡妇,马上就得被人拖出去浸猪笼了……
而且她肿着一双眼,强迫着自己看着银冬的样子,想象了一下两人若是混在一块……
“啪”银冬话音戛然而止,银霜月已经一巴掌甩他脸上去了。
“呃……”银霜月表情怪异,简直像是刚刚吃了一口狗屎,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看着银冬错愕的眼神,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伸手给他揉一下,但是一伸手,习惯性地另一边也抽了一巴掌。
银霜月:……对称了。
银冬:……
他刚才不过是回宫之后他会安排让长姐快些搬离皇宫,却还是挨了巴掌。
银霜月打完之后,看着银冬错愕的眼神,想要挠头,却一抬手,银冬习惯性地缩了一下。
她抿了抿嘴唇,把自己的手揉在自己的脸上,四外看了看,自从银冬醒过来之后,下人们就全都悄无声息退得无影无踪,还真是……训练有素。
不过银霜月想起她给银冬渡气的事情,连忙说道,“刚才那些人,看到了……”
银霜月嗓子一紧,说不出口,瞪着银冬,让他自行理解。
银冬:……他还真的理解了。
也立刻说,“他们都是我身边老人,会说话,却和死人无疑,长姐不必忧心。”
银霜月点了点头,脑子乱糟糟的一团,银冬起身,跪在银霜月的面前,郑重其事说,“长姐,是我对不住你,从今往后,我必会恪守做弟弟的本分,绝不再让长姐为难。”
他已然做了决定,绝不会再逼迫银霜月,他怕死了她真的被自己逼得没了命。
但是要他放弃心头唯一的这一点热度也不可能,他想赌上所有,最后努力一次……若是真的不成,他愿意真的退回亲人的位置,一辈子看着她余生安好。
这是银冬生死关头后做出的决定,却不知道银霜月同他一样,也在他的生死关头做了个堵上一切的决定。
姐弟两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的一般无二,他们可以满手罪孽不畏业报,可以历经艰难披荆斩棘,用骨肉与群狼拼杀出血路,却不能看着对方因自己而死。
银冬说得真情实意,银霜月却是听得咬牙切齿。
心说我可去你爹的吧,话说得多好听啊。
银霜月现在回想起来,银冬在那点心思没漏之前,没少仗着“姐弟亲情”占她便宜。
拉个手,搂个腰的,甚至打着她身上香好闻的理由,凑近了闻了她八百回了,有两次她感觉到冰凉凉的触感以为自己幻觉,现在一想怕是他偷偷上了嘴吧……真是不堪回首!
她还当着弟弟是她亲手带大,偌大的宫中没有亲人,是特别黏她而已,搞半天这么多年,他从还是自己眼中的小崽子开始,就是想睡她。
银霜月看着银冬装得够诚恳,强按住自己想要一脚把他踹翻的。
听听这话说得多好听啊,是打算放松她的警惕,然后晚上爬床吗?
想到这银霜月想起有次她半夜灭了香,然后就撞见了银冬爬床,她当时是真的傻,还信他是半夜做噩梦了害怕。
这个狼崽子,第二天还用他那盘龙柱硌她……
银冬说完之后,就等着银霜月的反应,他料想自己以退为进,肯定能够让银霜月放松些戒备。
但是他等了半天,只看银霜月神色诡异地盯着他,最后抬手撵狗似的,撵他,“去去去去去,滚进去换衣服吧,江风大,你湿透了,还在这废话是想要风寒了再故意不喝药好吓唬我吗?”
银冬:“……什,什么?”
银霜月懒得和他再说话,起身绕过什么脏东西似的绕过他,糟心地进屋躺着去了,气得晚上多喝了一晚药。
银冬确实冷得直哆嗦,但是这发展却和他预期的完全不一样,他总觉得——长姐哪里不对。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