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笑着期许的道,“小姑娘,你一定要记住,曾经在你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都有一个人从未放弃过你,所以,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妄自菲薄了,否则伤人伤己。”
程织岁湿润眼睫缓慢地眨动,然后用力点了点头,脑海里回放的都是最后一句话——
在你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有一个人从未放弃过你……
从未、放弃!
……
程织岁跟好闺蜜开开心心的聊了会儿天,感觉心情舒畅多了。
到下午两三点,分会场有个采访活动,萧灵百般不情愿中被她领导的夺命连环扣叫走了。
程织岁又在咖
啡厅里坐了会儿,也不知道祁昼和她哥谈的怎么样了。
她挺想给俩人打个电话问问,可想想两人极有可能正在谈事,又作罢了。
百般无奈的给正在直播的时宜刷了两个小礼物,她锁上手机,决定去办公楼转一圈,碰碰运气。
刚刚走下楼梯,就看到一辆炸眼的哑光黑的保时捷停在门口不远的地方。
祁昼倚在车门前,抱着手臂吸烟,听到脚步声,撩起眼皮,隔着灰白的烟雾凝视着她。
几秒之后,他将手中的烟掐灭,熟练的张开双手。
程织岁嘴角忍不住牵出一个弧度,根本没犹豫,大步跑过去,展开双臂勾住他的肩膀,动作熟稔就像在睡梦里演练了无数次一般自然。
“你怎么找来的?”
小姑娘圈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圆润的小鹿眼盛满了阳光,带着直白和率真漆黑透亮,仿佛又重新穿越到十几岁的那年盛夏。
祁昼盯着近在眼前的小脸儿,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但不过一瞬便展眉笑起来,哑着嗓子道,“我想找你,很难?”
他伸出手臂紧紧拥住她,还顺势拍了下她的脑袋,“倒是你,小姑娘,这么主动都让我有点不习惯。”
程织岁撇了撇嘴,小脑袋窝在他怀里蹭了蹭,“不然呢?等着你主动,那我可能要等到天荒地老!”
祁昼很痞气的‘啧’了一声,“我怎么听着这语气不太对?有点酸?”
“我可不敢酸,”程织岁假模假样的拖长
了音调,“可能是我醒悟的太晚……”
祁昼垂下眼眸消化着这句话,有力的臂弯揽住她的腰蓄力,将细软的腰肢掐得更紧,声音低低沉沉,“重新开始,只要你肯,多晚都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