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珏又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她有点恼怒了。
“上将,你不是在易感期,怎么还有力气掐人呀?”
“薇薇,你知道什么是易感期吗?”
阮薇迟疑地摇头,她没有了解过。
“oga的发热期呢?”
阮薇同样摇头,君珏怜爱地望着她,被困在牢里这么久,连最基础的生理知识都不知道。
“哦,我想起来了。”阮薇道:“我分化那天,坏人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我就昏迷了。”
“每个月都注射?”君珏皱眉问。
阮薇摇头,“三个月一次。”
“没有具体日期?”
阮薇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日期很重要吗?”
君珏:“……”
“上将。”阮薇拉着她的手摇了摇,“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帮你。”
“以后再告诉你,薇薇你还小。”
“我是个有工作的成年人了。我还记得小时候问妈妈什么时候可以谈恋爱,妈妈说长大就可以了。”
“上将,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恋爱吗?”
阮薇的理由太充分,君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反驳。
她只知道再继续跟阮薇待在一个空间内,她可能会兽性大发。
“薇薇,我们当然是在恋爱。”君珏咬着下唇道,试图用嘴唇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你已经看到了,我没事,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吗?”
“好。”阮薇点头答应,走之前问:“上将你房间熏了什么香,好香啊,可以给我一点吗?我也想熏一熏我的房间。”
君珏脑中的警戒线绷断了。
“你喜欢这个味道?”
“喜欢!是什么香?”
“是我的信息素。”
“信息素?是从腺体出来的吗?”阮薇今天中午跟田恬在饭堂吃饭,刚好听见田恬和另外一个女生谈论信息素,还问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当时阮薇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说还不知道。
“嗯。”君珏抓住阮薇的手,带她触碰自己后颈腺体。
阮薇干脆踮起脚,靠在她肩上往后看,只触了一下就移开手指。
“我们的腺体不一样。”阮薇说。
君珏推开阮薇,紧咬着下唇道:“回去休息吧,明天见。”
阮薇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看见君珏嘴唇有血流下来,她不受控制地冲上前。
这是大好的喝血机会!
君珏有些懵,但只懵了一瞬,就开始热烈回应阮薇的“吻”。
这个吻比之前还要激烈。
分开时,两人都剧烈喘息,因为以前都是硬抗过来的,现在只是一个吻都能让君珏多抗久一点。
她预感自己胃口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将阮薇整个吃掉,但不是现在,不是今天,阮薇连最基本的生理知识都了解不全,她现在做那些太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