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珏泡完牛乳出来,感觉心情很不错。
中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她没有用吹风机,拿了一张干毛巾随手包起来,然后点开光脑,给阮薇发去一条讯息。
[睡觉了吗?]
[还没有。]
秒回复,看来应该没有很生气。
事实上,阮薇回了之后就后悔了,于是她给君珏发过去一句万能的终结语。
[我现在要睡了,上将晚安。]这还是她从田恬那里学来的。
与此同时,君珏也发过去了一句话。
[薇薇,关于你之前在影院问我的问题,我有答案了,你要不要听。]
阮薇卡住了,进退两难。
君珏看到她发来的上一条消息,也没多想,阮薇确实是很能睡的,今天又出去玩了,肯定很累,还是让她先睡觉,明天再解释吧。
于是,她也回阮薇一句晚安。
阮薇那头已经跳下床了,她今晚必须知道答案,否则她这只吸血鬼就睡不着了。
她打开了门,有点心虚地走到君珏门外,抬起手想要敲门,最终却没有敲下去。
她低头看了一眼光脑,已经过凌晨,是第二天了,还是睡觉要紧。
阮薇怕自己起不来上班,她利落回到自己的房间,上了床美美躺着,拍了一下手掌,声控灯熄灭。
明天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再问君珏答案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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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阮薇被闹钟叫醒,她在床上滚了滚,赖了两分钟,意识到没人叫她起床,赶快自己起来了。
洗漱好,下楼吃早餐,阮薇只看到张叔和几个眼熟的侍者。
“张叔,上将呢?”
张叔微笑着解释道:“上将每次易感期都不会出房间门。”
阮薇震惊地睁大眼睛,她的眼珠黑而亮,很像水汪汪的黑葡萄,张叔从看见阮薇第一眼起就有点父爱泛滥,更别说她还是自家上将带回家的人。
“夫人不用担心,上将每一次都能平安度过易感期。”
张叔越解释,阮薇却越担心君珏,“易感期这么危险的吗?”
张叔笑了笑,不再解释,只提醒道:“夫人,快吃早餐吧,等会儿您上班要来不及了。”
“哦哦!”阮薇前天才请过一次假,不想再迟到,从桌上拿了一个温热的牛角包就往嘴里塞。
张叔笑着将一杯温热的甜牛奶推到阮薇手边,阮薇看见了,跟张叔说一声谢谢就往嘴里灌,张叔在一旁担心地让她慢点喝。
阮薇喝完牛奶,舔舔嘴唇外的白边,笑着问张叔:“我以后可以天天喝甜牛奶吗?”
张叔慈爱地点头,这是清晨上将通过光脑联系他为阮薇准备的,“以后每天早上都为您准备一杯,晚上睡前需要吗?”
阮薇舔舔唇,有些纠结地摇头,她怕长胖,晚上还是不喝了。
阮薇从椅子上站起来,张叔指着门口一位穿军绿色制服的短发女人道:“那是姜兰,今天由她接您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