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等于报仇了。”
这个阿Q。
楚闻柏是让列车员拍醒的,因为有人反映,对面的人不对劲,怕出什么问题。
列车员费了好大的劲才拍醒他。
“同志,你没事吧?”
楚闻柏还有点懵,看了看身边没人,包不在,才慌了,“和我一起的那个女人呢?你们看见了吗?”
有人说道:“她在ⅩX站就下车了,拎着一个包。”
“你们怎么不拦着呢?那是我的包。”
那男人嗤了一声,“你是不是有病?上车下车是个人自由,你自己都管不住,还怪别人。”
楚闻柏理屈,包里有四千多块钱,是他成为人上人的资本,不甘心的他在下一站就下车了。
下了车的楚闻柏才真正清醒了,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两眼一摸黑。
他现在也明白了,那个女人就是骗她钱的。
除了家,没有一个地方能容下他。
楚闻柏只记住了一点,他是一路向南,那么回家的路就是一路向北。
白天步行赶路,晚上找个草堆或者废弃的屋子睡觉,饿了讨饭渴了讨水。
不是人人都富裕,不是人人都善良,讨不到吃的很正常,有时候楚闻柏能饿到三天饿七顿。
有被好几个人围殴,打到动弹不得的时候,有被人嫌弃吐口水的时候,有被狗追出去连鞋子都跑丢的时候。
当然也有好心人,路上有司机捎了他一段,少走了二百来里地。
走了几个月终于跌跌撞撞地到
家了。
二老都没法说他了,气的时候是真气,气他不争气,可有什么办法?只能盼着他重新做人吧。
“人抓到了,只还回来两千三百块,帮你还了账,还有两百块的欠款,孩子的抚养费你要自己挣。”
楚母也附和道:“正儿八经地干点活,你看你嫂子,你妹夫,哪一个不是本本份份地挣钱?咱没有那个大头脑,就别想着天上掉馅饼了,咱家可经不起你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
楚闻柏没点头也没摇头。
“你个瘪犊子玩意,听到没有?”
“知道了。”
妞妞和小杰放学回来,见到爸爸真是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妞妞,给你大爷写信,就说你爸爸回来了。”楚母吩咐完妞妞,回头又对楚闻柏说道:“讨债的上门要收房子,妞妞和小杰吓的不敢出门,是你哥回来处理的,那个女人赔钱也多亏了你哥。”
楚闻柏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无话可说。
妞妞走到他的面前,“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