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条问答引起了晏君同的注意。
答主正好是蒲州人,回答道:“我不知道博主是不是蒲州人,但是在蒲州,我们一般用送银饰表达我心悦于你的意思,博主可以看看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
晏君同突然感觉自己举着的平板有些发烫,他扔下了手上的平板,试图恢复一下自己突然紊乱的呼吸。
所以。。。。。。林殊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天哪,她怎么这么能藏啊?要是自己没有发现,那她这一片春心就付诸东流了啊。
不行,他得再确认一下。晏君同又从床上捞起平板,搜索蒲州,银饰。果不其然给他搜出了一部关
于蒲州银饰的纪录片,解说员说道,“蒲州自古以来就有着以银饰传情的说法,年轻的小姑娘会把自己的心意藏在各式各样的手链中送给自己的情郎。”
晏君同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所以林殊真的是暗戳戳的在朝他表白。怪不得刚刚占他便宜,原来是蓄谋已久啊。
这女人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啊?
但是。。。。。。怎么办?自己还没做好被表白的准备啊?要不要接受啊?不行,不能这么容易让那女人得手,要不然她肯定得得意死,自己还是装不知道吧,谁让你这么隐秘告白的啊,活该。
于是,在这数九寒冬的夜里,某人的心口像是揣了只活蹦乱跳小兔子,一夜未眠。那母单至今的少男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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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光大亮。
林殊正沉浸在甜甜的梦乡里,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林殊的手在床边乱摸一阵,总算找到了正在震动的罪魁祸首。
林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划拉着手机接道:“喂?吴姐找我什么事?”
吴姐也知道林殊刚刚结束行程,还没有缓过神来,便柔声细气的问道:“喂,我的宝啊,睡醒了吗?别忘记我们今天要到公司去开个会哦,需不需要我派车去接你啊?你现在是在西山公馆吗?我马上赶过去。”
林殊回道:“吴姐,我现在不在西山公馆,我在四季春苑,而且我可能今天不能
去开会了。”
那边先是静置了几秒,接着便是一声激昂的尖叫:“什么?林殊,你再和我说一遍,我可能脑袋不太好使?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是说你和那小白脸在四季春苑过夜了,对吗?”
“吴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亏我还心疼你工作辛苦,特意让你睡到现在才打电话叫醒你,你倒好,跟我玩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林殊,你太堕落了!”
“。。。。。。。”
“你脑子里在瞎想什么呢?”林殊幽幽的说道:“我昨晚来给他送东西,谁知道门坏了,然后我们就被封一起了,我就在客卧睡了一觉。”林殊特意咬牙加重了客卧两个字的读音。
吴姐反驳道:“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们林大小姐亲自去送啊?”
林殊窘迫了一下,“你别管,反正现状就是我和周栩然封在一起了,你去认不认识什么开锁公司啊,赶快来救救我。”
吴姐叹了口气,说道:“行,我马上去给你安排,你在坚持一会啊。”
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叮嘱道:“宝,不管怎么说,现在和你同居的也是个男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而且他本来就是图谋不轨,你看情况不对马上报警,我的手机也二十四小时待机知道吗?”
林殊突然想起昨晚晏君同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放心吧,吴姐,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怕是比我
还要害怕失去清白呢。”
吴姐疑惑道:“怎么可能,以你的魅力不应该啊!这男的会不会有哪方面的隐疾啊。”
林殊又想到了自己和晏君同初遇时的囧事,笑着说道:“这咱也说不准,咱也不敢问!”
吴姐这才放下心来,又酸溜溜的说道:“反正,我听小柯说那男人长得挺帅的,你们要是发展起来了,别忘了告诉我,我给你们做好公关工作。”
林殊无奈:“吴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姐回道:“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