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这样告诉自己。
回到家后,南晚的状态和在医院没差,偶尔还是会发作,但每到这个时候她就给江尧打电话,无论多晚,江尧都会陪她发泄情绪,给她讲故事,安抚她的情绪。
这几次的发作已经比前两次好了一些,至少头疼减轻了。
这是要渡过高峰值的信息,南晚心里是高兴的,而这份又影响着她的情绪波动,导致现在的发作她都能忍过去。
但有江尧的声音陪着她,她就总是不自觉地撒娇。
江尧每次都温柔至极地哄她,夸她很棒,又给她唱晚安曲。
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晚上,南晚该出发录制《演绎者》第三期了。
这天,她在家里等余曼来接自己,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南晚接起的时候,对面一片安静,她疑惑开口:
“喂,你好,哪位?”
“嘟”的一声,对面挂断了。
南晚皱眉看着那串号码,抿了抿唇,眸光微动。
犹豫片刻
,她将号码复制下来,发给了一个人。
等了一会儿,余曼和初延来了,南晚跟爸妈打了招呼,收拾着出门。
初延昨天刚从老家回来,听余曼说南晚住院了担心得不行,一看到南晚就先抱了她一下。
南晚笑着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啦,放心。”
余曼在一旁笑了笑,示意她们先上车。
南晚松开初延,目光发现余曼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带着些揶揄。
她不解地坐进后排,却发现驾驶座还有一个全副武装的人。
身形太过熟悉。
她动作一顿,反应过来,惊喜道:
“阿尧?!你怎么现在就来了?不是说分开走吗?”
明明之前两个人商量好在机场汇合的。
江尧透过后视镜看向她微微发亮的眼睛,口罩下的嘴角勾起,语气温柔:
“要不要坐前面来。”
“好。”南晚毫不犹豫地下车,坐进了副驾驶座。
这时候她才明白余曼那个眼神的意思。
余曼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拉着初延半调侃地说:
“得嘞,小延,咱们两个电灯泡就坐后面发光发亮吧。”
初延偷笑两声,跟着她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