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荡离开了。
他身边的朋友即便再克制,看向她的眼神里,也不觉多了几分埋怨。
所以,在埋怨什么呢,怨她说了实话?
尽欢突然弯唇笑了。
她从不在意别人的死活,有星光点点且有名分的男人除外。
“尽欢小姐,不喜欢说不喜欢就好了,没必要这样伤人,温少是真的很喜欢你。”
有个年轻的男人本来已经跟着追过去了。
可临到门口,还是没忍住,转身对尽欢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哪句话伤人。”
她语调平和地反问。
那人倒是瞬间被问住。
是啊。。。。。。
她哪句话算伤人。。。。。。
那句不算也不过是说温荡不是男朋友罢了。
脸色瞬间涨的通红,本还想嘴硬地反驳些什么,可她早已转过身去。
就仿佛撇开同温荡有关的话题,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她甚至不会拿正眼看他。
男人脸色突然苍白的彻底。
卑劣的心思一瞬间藏无可藏。
。。。。。。
明伽谒的房间是这座酒店规格最高的一间。
她满意地环视一圈后,就大大咧咧地坐去了沙发上。
自家男人有没有病,她还能不清楚吗?
但是,她并不反感这样的邀宠手段,再加上有几天没见了,尽欢乐的配合。
真要过来,让她伺候。。。。。。
那伺候不了一点。
暖色的灯光同窗外一片又一片清冷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懒散地蜷躺在沙发一角。
裙摆层层叠叠,华丽又纯洁,
美好的同这方世界格格不入。
身边的沙发隐约下陷了些。
她被男人捞起,抱着,坐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