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件挺令人气恼的事,但听唐寅这么一说,周围众人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尹兰不无得意地接话道:“即便川王先去赈灾也没用,由川地送往林桥郡的灾粮还未到,据报,川人运送的灾粮直到现在还未出川地,与我们的速度比起来,可差得远呢。”
唐寅闻言顿是一皱眉头,川人的灾粮没到,而肖香却先去了灾区,这不是胡闹吗?
到时候,灾民看不到粮食,不得把怒气和怨气都发在肖香头上吗?他狐疑地问道:“尹兰,川军在林桥郡附近可有驻军?”
尹兰愣了愣,而后快速地从包裹中取出地图,展开看了看,点头应道:“有的,就在林桥郡和石马郡的交界,有川国第三军五个兵团驻扎,那里是处渡口,估计是为了防御我军渡江南下的!”
“哦!”唐寅应了一声,暗松口气,难怪肖香敢只带五千人就去灾区,原来当地是有驻军的。
(未完待续),!
将在大王面前全力保举你,高官厚禄,富贵一生!”
高慕成面色一正,躬身施礼,说道:“下官多谢大人!”
张鑫笑呵呵地点了点头,然后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茶来。
贞地,西汤。事隔半个月,从贞桓边境调集来的灾粮便运抵西汤,百战军倒也大方,接到朝廷的命令后,竟一下子拨出了二十万石的军粮,而且派出大批的精兵运送粮食,是日夜兼程赶到的西汤。百战军这次表现得如此积极,当然也和受灾的是贞人有关系,毕竟百战军就是一支纯粹由贞人组成的大型军团。
唐寅对百战军运粮的速度很满意,在军粮抵达西汤不久,他便亲自随粮队动身,去往受灾的何屏郡。
事情还真的被邱真料对了,看到唐寅亲自去赈灾,川人又不是傻子,立刻也就明白了他欲拉拢人心的意图,而后,经过紧急的磋商,肖香也决定亲自去往贞南受灾的林桥郡赈灾。
唐寅随运粮队走开出西汤还不到百里,同样去赈灾的肖香队伍便追上了他们。
肖香这边的赈灾粮食是由川地直接运往林桥郡的,不需经过西汤,所以肖香前去赈灾也是轻装上阵,速度比唐寅所在的运粮队要快许多。
追上风国的运粮队后,肖香还特意找到唐寅,笑呵呵地说道:“王兄突然不辞而别,可让我好找啊!”
唐寅忍不住暗暗翻了翻白眼,肖香的消息还真灵通,自己刚刚离开西汤,她便追上来了。
他脸上不动声色,说道:“季水暴涨,何屏郡受灾严重,流民众多,身为‘国君’,我理应前去视察。”
他特意加重国君二字,也是在提醒肖香,她现在只是挂着王公的头衔,但已经不是一国之君了。
肖香连连点头,说道:“王兄所言极是,林桥郡受灾,天子无法亲自前来,我这个王公也只能代天子去赈灾了。”
“哼!”唐寅哼笑一声,将头转向别处,懒着再理会她。肖香耸耸肩,自顾自地说道:“王兄还真的聪明啊,刚刚占领了贞地便亲自前去赈灾,此行定能大举收获人心,只是,王兄的运粮队走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就算我想陪王兄同行,也实在没那个耐心,看来,我也只能先行一步了!”说完话,她满脸的无奈,眼中却饱含笑意,还特意向唐寅拱了拱手。
听着肖香的挖苦,再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唐寅气得牙根都痒痒。
肖香早不去赈灾,晚不去赈灾,偏偏赶到和自己一起去,显然她是听说自己要去赈灾的消息后才临时做出这样的决定。借鉴自己的主意,最后却跑到了自己的前面,这也太不公平了,唐寅心中当然是愤愤不平。
他深吸口气,不怀好意地提醒,或者说是诅咒,道:“王妹可要小心,灾区的百姓饥肠辘辘,情绪激化,难免会发生暴乱,你只带这点人马前去,小心会遇到危险啊!”
肖香所带的随从是清一色的骑兵,其实人数也不少,足有五千之众,而且其中还有大量的侍卫,那些可都是修灵者,另外还有两名神池的长老,就算真碰上暴乱,也没什么好怕。
她笑眯眯地点点头,语气轻快地说道:“多谢王兄提醒,我自会当心的。先告辞了!”说完话,她催促的战马,带领一干骑兵马队,在唐寅的面前飞驰而去。
看着川军马队绝尘而去的背影,一名谋臣狠狠抓了抓战马的缰绳,催马来到唐寅身边,狠声说道:“大王,川王实在太过分了!”
见肖香已率马队走远,唐寅反而没那么气了,他淡然一笑,说道:“小人得志,尤其这个小人还是一女子,她就是没长尾巴,不然都能翘到天上去呢!”
本来是件挺令人气恼的事,但听唐寅这么一说,周围众人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尹兰不无得意地接话道:“即便川王先去赈灾也没用,由川地送往林桥郡的灾粮还未到,据报,川人运送的灾粮直到现在还未出川地,与我们的速度比起来,可差得远呢。”
唐寅闻言顿是一皱眉头,川人的灾粮没到,而肖香却先去了灾区,这不是胡闹吗?
到时候,灾民看不到粮食,不得把怒气和怨气都发在肖香头上吗?他狐疑地问道:“尹兰,川军在林桥郡附近可有驻军?”
尹兰愣了愣,而后快速地从包裹中取出地图,展开看了看,点头应道:“有的,就在林桥郡和石马郡的交界,有川国第三军五个兵团驻扎,那里是处渡口,估计是为了防御我军渡江南下的!”
“哦!”唐寅应了一声,暗松口气,难怪肖香敢只带五千人就去灾区,原来当地是有驻军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