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里有一个叫席勒的人。
在很多时候,他是金庸。
有时候,他是古龙,说过拿着神枪的人不见得是枪神这种台词;有时候他是西班牙人,写风车骑士;有时候他是日本人,写忧国骑士团;有时候他是写灰姑娘的童话家。
有时候,他是写阿甘正传的那个偏执狂,有时候,他会在剧本里写出歌德那句爱你与你何干的屁话,有时候,他是写教父的马里奥,有时候他是国产零零七的编剧,有时候他只是瞎编滥造的我的传声筒。
而有时候他是写雷雨的曹禹。
去年在北京和册友喝酒,他提起当年从学校出去,时常能看到一个老人坐着轮椅盖着薄毯在医院门口晒太阳那位老人就是曹禹。
当时酒桌上沉默了一段时间。
讲故事的人都会老去,那些的大脑都会停止转动,到那时只能在阳光底平静地等待,而好在那些故事能留下来。
席勒是个讲故事的人,我也是。
我会继续写故事,然后确保花两年时间、生命里可以计算清楚的一部分时间写出来的故事,对得起你们花的钱和时间、抽的香烟,还有我为之而消耗的生命。
因为有时候,写故事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再见,亲爱的你们。
新会在七月底或者更晚一些时间发,因为我需要好好准备,到时候我们江湖再见,再在江湖一起漂着挨刀或者砍死别人。,!
sp;她被有希望成为名医生的前男友抛弃,她没有放弃,可爱而天真地想着报复,不是复合,她善良而充满幻想,曾经设想过如果像电影那样,一个联邦特工忽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会不会有一段浪漫的故事发生,每当想到这点的时候,鼻梁边那几粒可爱的雀斑便会格外明亮。
然后这个故事真的发生,却又如此突然的结束,她看到电视,奔来广场,看着他在阳光下面微笑,然后看着被救护车的那个黑袋开始哭泣,她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遇见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
她叫黄丽,陆军总医院护士,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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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邹郁,他孩子的母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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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真好,真有力量,多有她的简单凛冽还有那朵红花的滋润。
好,必须承认有时候我确实很文青,但这真的不是病,挺好的。
三:
间客是一个很认真的故事。
因为对间客有爱,所以这本写的我自己很满意,单章写的很好,章节名依然如故写的最好,强烈建议大家没事儿干时可以重新再看一遍,呃,我已经很自恋的看了好几遍了。
这本有没有问题?当然有问题,然而基于保证以及有时候发疯一天写那么多字的速度前提下,我认为那些问题基本上都不成其为问题,速度和质量,好看与好,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在开这本之前,我曾经预计过成绩:一个似是而非的伪星际背景,全面虚化的宇宙战争场面,隔几十万字才会战一场的所谓机甲流,想要大红大卖,这个东西真没有。
然而没有想到最后反响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很多,除了亲爱的你们有一对识人的巨眼之外,咱们也不能低估我自己的努力是不?
我不是一个靠创意架构吃饭的人,因为我这辈子最想写的几个题材早就已经被人写光了,这个我向大家报告过:想写太监,红猪侠写了庆熹纪事,想写骷髅,烟雨江南写了亵渎,想写锦衣卫,特别白和奶牛都开了锦衣题材,月关新的名字甚至就是俺偷偷得意了多年的名字,就连农夫三拳也被同行用了,俺羞恼无比啊!
但我是靠诚意细节和努力吃饭的人,如果愿意我会有很多新桥段,我这几年成了读时最瞧不起的摘抄者,我在电脑里没有像蛤蟆那样储备很多开头,却储备了无数有意思有趣有力量的小段子。
无论是人物设计还是情节构造,我都投注了极大的心力,当然,还有那个该死的爱字。
比如简水儿,她就是一个梦,舰长并不是我的梦,我的梦是她小时候演的第一部家庭情景喜剧,那个孤苦小保姆,这个角色投射的是成长恼烦里的小保姆,那个小保姆是我少年时的幻想对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的世界里再也不可能出现那么美好的女子了。
成长烦恼里的小保姆长大了,上网后我搜过很多,知道后来的她长成什么样模,知道她后来之所以没有继续演那个电视剧,是因为男主角该死的老妈是个什么教徒,认为如何如何,,那个在某种意义上毁掉我青春的教徒大婶啊,你咋个会出现在地球上而不是火星里?
小西瓜,就是百万小学堂里的小西瓜,张小燕主持的台湾一综艺节目,我很喜欢那个小女孩儿,总以为如果能生一个女儿像那样就幸福了。
南相美就是韩国的南相美,但不是电视剧里的南相美,是情里的南相美,写间客时我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词:秀丽……我那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有这个形容词存在。
那天在yy里说商秋,我说忘了商秋的原型是谁,后来想起来了,是越南的那个,请记住,是戴眼镜穿套装的那张照片里的她。
提到这些女人,便又有另一个关于旧瓶新酒的说法,许乐和她们的关系看似和张无忌与那些女人的关系相似,实际上却是截然相反,张无忌惘然而不知如何处理,只知被动接受或逃避,许乐则不然,他是主动并且坚定的,只有她们愿意那他就会肯定地全部收进家里去。
是的,他是个很男人的男人,而男人都是种马,显性或者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