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贺忱这么拼,是因为姜糖不在,想用这个方法让时间过得快一些。
但是也没必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在公司吧?
他气呼呼道:“等糖糖回来,我非要和她告状不可!告你欺负我,把我弄成了一个孤寡老头,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就只有两个孙子呢。”
他的声音里也带着些委屈。
贺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京市。
谁都说他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把世界握在了掌中,事实上,他的手心想留下来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而已。
只是,他心口上的人,已经两年没回来了。
没听到他说话,贺永桥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糖糖什么时候才回来,我都想她了,这一天天过得可真慢。”
“要不你也给我在贺氏找个岗位,我也找点儿事干,这样一忙起来,说不定更好等一点。”
闻言,贺忱轻笑一声,无奈道:“爷爷,您还是找卫叔喝茶下棋吧。”
“别跟我提他!”贺永桥重重哼了一声,“要不是他们家那小子把我家糖糖弄走的,我也不至于两年见不到她!”
起初贺永桥还没在意,毕竟姜糖上大学了,也是住校的。
后来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了,贺忱也重新成了个工作狂,甚至比之前更严重。
还以为两人是出事了,他赶忙跑到贺氏问是怎么回事,贺忱只说没事,剩下的事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气得贺永桥又跑到A大,这下子可不得了,他这才知道姜糖居然已经很久没来学校了,还办理了休学手续。
一下子就急了,正要找人去找她,姜骆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在托了关系联系到吉利民后,这才把能说的事情告诉了贺永桥。
得知姜糖是去别的地方闭关了,贺永桥追问了几下,问不出来,只好作罢。
唯一放心的一点,就是她的安全是绝对保证的。
然而这再放心,两年时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也让他心里不踏实。
他忍不住说道:“再过几天就是糖糖的生日了,也不知道她今年能不能回来。”
“哎,昨天办婚礼的酒店负责人还问我说婚礼还办不办了,我倒是也想啊,但是人不在啊。”
听到这话,贺忱一顿,目光摸向脖子。
那里以前都是空荡荡的,然而在一年前,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枚婚戒。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是想在一年前,姜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向她求婚的。
正好也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可以领证了。
只是,她没回来。
婚礼也往后推迟了。
就是不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