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凝坐月子的日子还是很清闲的,唯一一点让她觉得不好的就是,封逸舟竟然搬了张床进来。
她不满地抗议,“病房太小了,你这样子让我怎么下床活动。”
坐月子的女人如果不运动一下,事后会胖的很难看的。
封逸舟批改着文件,语气尽是温柔宠溺,“我们可以试一下不用下地的运动。”
苏若凝的脸上飘上一团红晕。
她以前只知道这个男人霸道,怎么不知道他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晚上,他会像哄小孩一样给她讲睡前故事,还喜欢讲笑话逗她笑。
这些静谧的时光还有亲密无间又默契无比的相处,是苏若凝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很快,就到了封母的忌日,在此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封逸舟把联系好的医师从德国请了过来,接来了帝都。
苏若凝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安装义肢的手术也提上了日程。
在进手术室之前,苏若凝被巨大的恐惧和紧张包围着。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她妥妥地变成了封逸舟羽翼下的小女人,就连心理素质也变差了,什么都想依赖着身边的人。
封逸舟在她额间留下深深一吻,“不要怕,我等你,没事的,信我。”
这几个字里灌输着强大的力量,支撑着苏若凝完成了整场手术。
手术之后还有复健活动,另外封尧清那边还需要苏若凝去喂奶,这样每天连轴转,苏若凝感觉自己分身乏术。
直到封逸舟想了个办法。
苏若凝听完后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你要带他……去公司?”
封逸舟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嗯,有休息室,有保姆。”
所以他应该只需要确保那个小东西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可以,这样又不用自己动手,还能帮苏若凝分忧,多好。
苏若凝惴惴不安地把事先装好的母rǔ交给他,“那他只要一哭闹,你就让人把他送回来,我这边也有护工帮我做复健,你不用担心。”
封逸舟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是抓住她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他转身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大眼圆圆的封尧清。
我的儿子,会蠢到给他老子找麻烦吗?
事实证明,谁的儿子都会给他老子找麻烦。
只要一离开苏若凝身边,封尧清像是会闻气味的小狗一样哇哇大哭,封逸舟在办公室里根本坐不下去。
仿佛整栋楼里都充斥着孩子的哭声,公司上下的员工都人心惶惶,生怕总裁被惹恼了拿自己撒气。
半个小时以后,封逸舟昂贵的西装上挂上了一道道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