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昱啧了一声,罕见地多说了几句话:“她是特招的。”
学生代表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他还想在追问什么,可是看着霍廷昱的脸色,他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毕竟组织上面给自己的指示不过是和霍廷昱一起打东洋鬼子,又不是要调查霍廷昱的家里面。
这段时间以来,西北的东洋人已经被打击了大半,他们也在这山里面迎来了新年。
霍廷昱透过石缝看了看外面白茫茫一片的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而此时此刻,远在荣城的陈锦君也是每天我在黄宁的藏书阁里面,听着那些学生们讨论着什么。
陈锦君掐着手指头,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这些东洋人能够被完完全全的赶出去。
只不过她算来算去,还是算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也就是这段时间临近年节,东洋人在荣城里面的管控越发的严了起来。
就连在老城区里面走几步都能够看到一些东洋的鬼子兵站在路边。
自从陈锦君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她就几乎不再出门了,只是自己一个人窝在了黄家,也不出门,也不见客。
而整个陈家也是,除了一些之前在荣城做的出港生意,其他的生意都是被搁置了下来。
倒也不是陈锦君不想做,实在是东洋人盯得紧,自己手下的这些掌柜们也是死的死伤的伤,能够用的实在是不多。
“东家,周昭元和何成,都死了。”严廿来向陈锦君说这一点的时候,陈锦君第一反应是难以相信。
但是严廿言之凿凿,让陈锦君将信将疑:“怎么就突然死了?”
严廿也是摇了摇头:“两人都是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面,身上都是没有一处是好的,后背上面还被人用刀刻了卖国贼的字样,脸上也是刻了汉奸。”
陈锦君皱着眉头,翻过手来用炉火烘烤着手背。
烧红的碳映在陈锦君的脸上,倒是让她一直以来格外冷峻的面容显得柔和了几分:“这样说来,是自己人下的手?”
这倒是让陈锦君想起了一个久久没有被提到的名字——雷义山。
陈锦君眨了眨眼睛,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一边的严廿听见陈锦君的话,一时间有些坐不住了:“东家的意思是,总不会是邵沛辰让人下的手吧。”
陈锦君摇了摇头:“他邵沛辰现在估计还在为西北的那些东洋人发愁呢,什么时候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