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又有所不同,叫顾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满脸纠结痛苦。
“我这弟弟真是蠢,上去抱她啊,实在不行再亲两口啊。”虞非鹊捂着脸,实在是不忍直视。
一旁的憨大个若有所思,“原来咱家小鹊儿喜欢这种调调。”
那下次两个人吵架的时候,他是不是扑上去亲两口就好了?
虞非鹊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然儿,然儿。”过了好大会子,顾楼想起以前娘亲教导过的话,总算是理出了一点头绪。
他蹲下身,双手掐住余然儿的胳肢窝,像抱小孩那样把她硬拖起来。
如果余然儿强行蹲着不站起来,估计要被整个蜷缩着抬起来。
没办法,她只能快速擦干净脸上的泪。
等到站起来的时候,只剩下一脸默然了。
顾楼一个头两个大。
好家伙,刚才哭的是你,现在一脸漠然的又是你。
女人,真是难搞的生物。
但看余然儿这架势,是不准备说话了。
顾楼没办法,只能顶着半边脸的火辣辣,憋出了一句,“要不,另外半边再来一下。”
躲在后头看戏的虞非鹊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柴克己却是对自己的小舅子比了比大拇指,高,真是高。
果不其然的,余然儿一脸的漠然被打碎,剩下半脸无奈,还有半脸抽搐。
这个,大傻子哟。
难道个子高的男孩子,脑子营养都被四肢汲取了?
余然儿收拾了一下情绪,冷冷清清地开口,“不了,我与你不算熟识,怎能如此贸然。”
顾楼满心委屈。
刚才打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熟识,打完了才说不熟。
那,他岂不是白挨打了?
“谁说我们不熟。”憨小楼气呼呼道,“在城南的两个月,你都忘了?”
那两个月,他们过得有多简单快乐,日日相伴,互通心意,每天过的忙碌又充实,还不需要考虑外界的任何。
余然儿,她,她凭什么说他们不熟识!
顾楼情绪澎湃,一个没忍住,抓住了余然儿的手,“你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说我们不熟识呢,怎么能不熟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