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祯好笑。
“不过我娘手巧啊,”她又道:“她做的衣裳好看,绣的花也时兴。我小时候穿的衣裳是村里最好看的,私塾里的男学生都喜欢我。”
“”
“那你的阿焕哥呢?”裴沅祯问:“他喜欢你吗?”
沈栀栀翻了个白眼,陈芝麻烂谷子的账他也翻出来算,亏他好意思!
这个白眼翻得裴沅祯爱得很,娇俏又妩媚。
他将人抱过来坐在膝上,亲了亲她的面颊。见她已经哈欠连天,便说:“早些安置吧,明日再说。”
“嗯。”沈栀栀点头。
她打算起身,腰肢却被裴沅祯箍住。
“做什么?”她抬眼:“不是要歇息吗?”
两人的房间就隔了个堂屋,裴沅祯的在东边,她的在西边。
她眨巴着眼睛,不解。
裴沅祯抱着人,盯着烛火下的红唇,喉结滚了滚。
“栀栀,我”
“你是不是想亲我?”沈栀栀狡黠地问。
裴沅祯“嗯”了声。
沈栀栀攀着他脖颈,主动凑过去,贴在他唇边含糊不清道:“我也想。”
想亲一亲他再睡。
两人气息滚烫,一触即发。
唇舌勾缠嬉闹,静谧的堂屋里,声音格外清晰。
听得人脸红心跳。
许是环境让人放松,又许是失而复得的情意太浓,他们彼此珍惜,彼此深爱。
疯狂地、不加掩饰地索求对方。
良久,裴沅祯停下来:“栀栀,夜深了。”
沈栀栀气喘吁吁地望着他,察觉衣襟里的手要退出去,她忙按住。
“裴沅祯,我喜欢。”
“什么?”
“裴沅祯,”沈栀栀认真道:“我们同房吧。”
裴沅祯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探究:“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沈栀栀突然流下泪来:“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喜欢你也这般爱我!”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令她踏实,才能感受他真实的存在。
天长地久是多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些日分分合合,让她明白人生短暂,只想与爱的人欢度朝夕。
“裴沅祯,我要你!”她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