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被她气死了,哪里还想背她?
当即丢下她,吩咐婢女:“看好公主。”
然后走了。
沈栀栀被婢女扶去厢房,喝了碗醒酒汤后,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她问:“我阿兄呢?”
婢女一言难尽,说:“公主,殿下在客房换衣。”
“为何换衣?”
婢女张了张口,还是打住道:“衣袍洒了些酒水,脏了。”
“哦。”沈栀栀点头,起身:“我去见他。”
“哎公主不歇息了吗?”
“歇什么歇?我们是来苏家吃席的,主人家在办寿,我们躲这歇息像话?”
“”
沈栀栀径直往谢芩的客房走,走到门口,侍卫们拦住她:“公主不能进。”
“怎么不能进?”
侍卫们没说话。
沈栀栀低声道:“我有重要的事给阿兄说,十万火急,耽误了事你们脑袋还要不要?”
她神情煞有介事,侍卫们互看了眼。
沈栀栀推开他们手臂:“我进去说完就出来,你们在外头等着。”
沈栀栀闯进了客房。
苏家是有钱的簪缨世家,给谢芩准备的客房居然还连着浴池。浴池就在卧室后边,穿过一个暖阁就是。
沈栀栀进了卧室,听到了些水声。
她悄悄走进暖阁。
近了,又听见了些其他声音,像是女子难耐的喘息和低吟。
沈栀栀脚步一顿。
谢芩不是换衣裳吗,怎么换个衣裳的空档还有闲情做这种事?
殊不知,这是苏家的安排。苏家养了许多貌美撩人的婢女,皆是用来服侍贵客的。
谢芩沐浴时,这婢女进来服侍擦身。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不迷恋女人,可见到身姿妖娆的女人也会起反应。
况且,他还喝了点酒,索性便跟这婢女调起情来。
两人在浴池里弄得火热,婢女坐在他身上扭得像个妖精,而谢芩双臂搭在台上,面色平静地仰靠在浴池边。
只浅淡的眸子里露出几丝欢愉。
谢芩俊美,五官冷白而薄情。被他那双薄情的眸子欣赏地瞧着,婢女浑身燥热,越发地卖力起来,竟试图凑过去亲吻。
谢芩冷冷偏过脸。
婢女讪讪,闭上眼,享受地在他身上驰骋。
沈栀栀透过帘子瞧见了情况,唬了一跳,赶紧捂眼睛转身离开。
正欲退出门,走到卧室时,瞧见衣架上放着谢芩换下来的衣服,袍子内衬露出半张帕子。
却也不是帕子
想到什么,沈栀栀心口砰砰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