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突厥人都松了口气,没了弓箭的华朝人,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与突厥一战?
“弓兵退!重甲上前!”
就在突厥的冲锋队伍离北伐军还剩五十余步时,北伐军中的传令兵开始下达主将的最新命令。
所有弓兵令行禁止,马上收好了弓箭,有条不紊的退入中军。
这时,令所有突厥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弓兵退后,北伐军中里面上前的,竟是一群骑兵,出现骑兵并不值得吃惊,吃惊的是,这群骑兵人数虽只有万余人,可他们全身被黝黑的重甲所包裹,连脸上的头盔都将整张脸色裹起来,全身上下被包得严严密密,竟找不到任何可以下刀劈杀的空隙,座下的战马也被层层铁叶包裹住了头颈腹臀。
这群万余人的骑兵排成一线,手执雪亮的长枪,他们的面容被铁面具所遮,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北伐军的最前列,渊淳岳峙中,无形散发出冲天的杀气,深身震撼着突厥人的心。
“重,重甲骑兵!”默啜惊呆了。
“华朝人什么时候有了重甲骑兵?”
还未待他有所布置,北伐军阵前,黄色的令旗已悠悠扬扬的挥落。
主帅已下了进攻命令!
“杀!”
重甲骑兵中,为首的将领高举长枪,然后率先策马,向突厥人的战阵中冲去。
身后的北伐将士发出低沉的喝声,紧跟在将领身后,催马发起了冲锋。
兵锋所技,所向披靡!
五十步的距离眨眼便至。重甲骑兵像一台台战场绞肉机,无情的绞杀着一切阻挡他们前进的敌人,巨大的惯性,和几乎刀枪不入的重甲,让突厥人的士气在一瞬间坠入了低谷。
战况,已无悬念。
默棘连双手被反绑,落在默啜中军之后,他脸色苍白,却忽然扯着嘴角笑了,笑声中,一串老泪流落腮边。
突厥,草原的骄子,今日竟被孱弱的华朝人亡国灭种,真是莫大的讽刺,万能的真神,我们做错了什么?以至遭受如此厄运?
默啜的脸也白了,他面色铁青,骑马立于中军,手中紧紧握着战马的缰绳,因太过用力,手指的指骨关节竟泛着白色。
没想到,无坚不摧的突厥大军,今日竟要在此地全军覆没,那一万名重甲骑兵,如同一万个收取突厥人魂魄的恶魔,肆意在突厥战阵中来去自如,快意纵横。
这已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华朝人为了今日这一战,到底下了多重的本钱?
望着所向披靡的华朝重甲骑兵,默啜在这一玄完全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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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北伐中军,方铮看着重甲骑兵杀入突厥战阵,如虎入羊群,无情的撕咬着一切,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面容禁不住的开始抽搐。
“三百万两银子啊,就造了这一万副重甲?这哪是军队呀,简直是台吸钱的机器,最可恨的是,吸的还是老子的钱”
“元帅,您怎么了?”战事如预料中一般顺利,温森满脸喜色,凑上前讨好的问道。
方铮皱着眉,眉梢随着前方的喊杀声不停的跳动,半晌,他才瓮声瓮气道:“叫那群带壳的小王八蛋们给老子悠着点儿”
温森楞了楞,接着满头黑线道:“元帅,那不是带壳,是重甲骑兵叭…”
“都一样,反正叫他们悠着点儿,别把壳,别把重甲损坏了,”
“过…战场厮杀,损坏亦是难免啊
“那我不管,仗打完了,叫他们都把重甲脱下来,老子拿去当废铁卖了,多少收回点儿成本,”
“啊?元帅,这”他们以后没了重甲怎么办?”温森惊道。
方铮眼看着突厥人的弯刀不停砍在重甲上,马上的骑兵纹丝不动,但盔甲却留下一道长长的砍痕,方铮再次心疼得浑身一哆嗦。
“关我什么事?以后若要打仗,给他们每个人背上纹一个乌龟壳的图案,比重甲管用多了,”
…以下不算字数”一一”
这两天应酬多了点,实在很抱歉,我想尽一切办法在空暇之时码字,尽量不耽误栗新。,!
r>为祸北方边城百余年的突厥人,将在今日结束他们百年的辉煌,所有华朝将士的情绪高涨,他们兴奋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在传令兵策马飞驰下令之际,有条不紊的按计划列好阵势,好整以暇的等待元帅最后的进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