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我们都是女单。”
“还有这三位男士是男单,叫zore、tipik、yike。”
听完angel的介绍,秦心婉儿一笑,提了提裙摆做了个舞蹈的弯腰礼,然后用中文开口:“很高兴认识你们,看到你们就想到了我以前在学校花滑队的日子。”
秦心说完,又用英语复述了遍。
秦心会英语,让沟通变得不再困难,不需要angel翻译了。
七人开心的把秦心团团围住。
“姐姐,我可以跟你合照吗?”
“我可以要你的签名吗?”
“我们能邀请你一起跳个舞吗?”
“……”
几个平均年龄才二十岁的人用英语在秦心面前疯狂的说着狂热粉丝般的话。
秦心有点懵,下意识的看向angel。
angel咧出明媚的笑容,“我们都是你的粉丝,我们会组建这个俱乐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你。”
秦心更懵了,“因为我?”
angel解释,“我们国家并没有花滑这个运动项目,甚至至今还没有,我们五年前还是舞蹈学院普普通通的学生,那年冬天的食堂的电视里正好在播放冰上运动会。”
angel妹妹piki也开心的凑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冰舞,它是那么的飘逸,那么得流畅,速度把舞蹈的美感好像放大了好多好多倍,那瞬间我们被你的舞姿惊艳,也被花滑这项运动震撼。”
另外几人也道。
“我还记得那时整个食堂近百个学员,却只有我们十几个人站了起来,我们都为你的endingpose(结束动作)鼓掌喝彩。”
“对对对,我也还记得,我们就是应该这样才走到一起,最开始只是成了朋友,上舞蹈课的时候经常黏在一起。”
“然后假期我们组团去了你们A国,去了首都,看到冰场甚至还有三岁小孩和六七十岁的老人都在滑冰或者跳舞,我们震惊了,然后立誓回到e国后也举办一个花滑俱乐部。”
“好在我们家里经济条件都还行,父母见我们喜欢花滑,就每家拿出十几万打造这个简单的冰场,然后开始自学,我们找到了很多你的视频,从你还是学生时候的第一场学院的兴趣赛开始,我们把你跳过的每一支舞蹈都扒了下来学习。”
他们本来就是舞蹈生,会舞蹈相当于已经半只脚埋进花滑的门槛了,有心学习的话苦练在冰上的冰感和一些基础动作,很快就能入门,并未掌握。
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入门到掌握到精通,
因为冰场的维持是需要大量资金的,好的冰面,还要兑牛奶。
不管是场地费还是电费或者冰面维护费都是大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