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生意,加上祖上留下的恒产,手中有个几百万两也说的过去。”
执白棋的手顿了顿,悠悠说道:“你真觉得合理?”
“不合理吗?”
白子落在棋盘上,莫听风收回左手,两手拢在温暖的袖筒里。
“你自己想。”
钱孺人气得倒仰,心中将莫听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莫听风还只会装神弄鬼。
让他自己想,他要是想的出来,何苦求到莫听风跟前,自讨没趣。
“莫兄,钱某人生死攸关之际,还请出手相助”
莫听风将落在棋盘上的视线转到了钱孺人的身上,眼中平静无波,却莫名让钱孺人感到害怕。
“你,没救了。”
“什,什么?”
钱孺人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呆呆问了一句。
莫听风将视线重新落回眼前的棋盘上,“慢走不送。”
这就是要钱孺人滚了。
钱孺人脸上涨成了猪肝色,连鲁达见了自己都要礼让三分,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师爷就敢对自己呼来喝去了。
不过是有几分小聪明罢了,天底下聪明人多的是。
“既然莫兄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别怪钱某人无情了。”
钱孺人咬着后槽牙说道。
莫听风叹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起棋盘来。
“我自己走。”
他倒是潇洒的很,扛着棋盘,抱着两盒棋子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回头冲着钱孺人说了一句,“这月的例钱是不是该结给我?”
“彭。”
莫听风被县衙的差役扔出了县衙。
“莫先生莫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差役拱手致歉,然后转身回了县衙。
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也砰的一声关上了。
莫听风默默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最后看了一眼绥阳县的县衙。
洞悉世事的眼中带上了些许嘲弄。
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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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娇闲来无事,去了绥阳县最大的成衣店,彩蝶坊买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