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柳仔细辨认了一会,惊奇地喊到:&ldo;吓死人了,我就感觉有人嘛,你怎么大半夜在这儿?我弟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高铁飞驰,太阳升起,淡红的清晨里,左昀依旧拨打乔青遥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一日之计在于晨,于是车厢里的人都选择补觉,唯独后排初生不久的婴孩,哭着讨要母亲的关爱。
左昀放下电话,上滑众多未读的祝福,点开沉底的对话框,今天是他生日,但是没有男朋友的祝福。
寻夫再一次提上日程,先天习惯加之后天训练,左昀于此经验不少,他出差回来后直奔赵凡家里,却发现对方搬了家,想尽办法打听着了,赵凡也只是面露惊诧:&ldo;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他家里人都很久没见他,乔柳还以为他一直跟你在一起,你报警了么?
&ldo;没用的。
&ldo;你也不用太担心,以我的了解
他不会有事的。
&ldo;我还能去问问谁么?
&ldo;其实他认识的人倒不少,只是他那样的人,根本就不喜欢跟人来往,所以也没什么朋友,
赵凡思付片刻:&ldo;叶景园这个人我觉得可以问一下,他们倆
但是我现在联系不上叶景园,他出事之前的手机号码,我之前有事找他打过,但他已经不用了。
朝去暮来,艰辛寻觅的人,辗转无数的街,不停歇。
微风吹散了本无用的追寻,雨后黄昏。
左昀怀揣最后一丝希望去了两个人的新家,找到保险箱输入生日密码,自深黑的箱洞里掏出几叠文件,签署人是乔梦真,笔迹却是乔青遥,这个笔迹问题以前左昀就注意到了,但当时以为是模仿。
他急切的自多张巨额财富中翻看,没有翻到对方留给他的只言片语,也没有任何有助于寻人的蛛丝马迹,只有这些冰冷但实用的日后保障。
将资料丢回保险箱重新锁上,左昀终于无计可施的走进了乔梦真之前独居的家门。
输完密码又不敢进,徘徊许久,赴死一样咬着牙踏进去。
房间里还残存熟悉的香气,但是已经很淡了,抽了一半的烟熄在烟灰缸里,止痛药还未拆封,桌上的手机黑着屏,旁边一瓶只喝了几口的天然有气矿泉水。
左昀第一次来他家还吐槽他:&ldo;可以定桶装纯净水啊,而且你家不是装直了饮水为什么不烧水喝,只喝这种瓶装水真浪费。
说话间手却拧不开瓶盖,正欲发力,却给一只手接过去,拧开了又塞回来,以至于左昀深感男子气概大受伤害,憋的脸红脖子粗也要把眼界内的瓶装水全拧开。
眼下再拿起这瓶水,左昀放到唇旁,气儿都跑光,只剩下温润的涩苦。
再往里是一只小佩特拉羊毛单人沙发,原本只能一个人坐,但是左昀非要跟其挤在一起,他挂着对方的脖子,用下巴颏硌对方肩膀:&ldo;你说你又不是欧美人也没有味儿,为什么非把自己整的跟大姑娘一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