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因为是两个人一起玩。
左昀没工夫多想,鬼使神差的推了剩下一辆,他抚去灰尘蛛网,但车没有电,无法启动,左昀一脚已经踏上去,于是另一只脚助力而起,车马上就滑行出去,跟在乔青遥身后极速前行。
他虽不能自控,但未失心智,从他踏进来的一刻就一切清楚,心中有数。
但一切无措都被欢愉淹没。
骤然攀升的肾上腺素惹的左昀大笑起来,于是眉梢嘴角,时空融化,岁月倒退,走廊尽头的灯忽然一盏盏点亮,窗一扇扇自开,风猎猎的涌进来,吹乱了乔青遥的头发,吹的他衣炔翻飞。
极驰的人回过头,彩色的走廊灯火通明,诗和梦境的尽头是爱人的脸,左诗大笑着跟上来,新旧时光开始重叠,夙世因缘,相交纠缠。
左诗似在云里穿行,披星追月,甜蜜幻景。
他俩跑过走廊,又丢下车爬上楼梯,一层层往上绕,游戏室,台球厅,甚至迷你剧场影院,空荡的室内花园也重生了稀花绿植,柔弱发芽,参天壮大,牵牛缠了秋千钢索,往玻璃穹顶攀爬,左诗神采飞扬的坐在上头荡了两下,笑着超对方喊道:&ldo;你过来。
乔青遥伸出手,他的手若拂晓落柳,细长窄薄,不必看相,只扫一眼就深觉是祸水。
&ldo;天罡命理,祸福先知,
地下录音室里,左诗一边平复情绪,一边嗤之以鼻:&ldo;呀,你有元宝纹,冷酷无情的人才有。
&ldo;无情?我给你写过词弹过曲,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让你涂指甲油,还让你摸我的手,这叫无情?
&ldo;我这是在看手相,不是在摸小手,很神圣一件事,怎么让你说的这么肮脏。
左诗沉浸在掌心纹路里:&ldo;哇,你看你的感情线,短浅还断裂,你自己不爱别人,也没有人长久的爱你。
&ldo;这么惨么。
&ldo;这玩意太不准了,怎么可能没人长久爱你,有啊,
录音室顶灯明黄,似末日烈阳,乔青遥看得懂左诗欲言又止,左诗却看不懂乔青遥波澜不惊,只是这次乔青遥没有回屋睡觉,他望着左诗:&ldo;我知道是你。
对面垂头丧气的人缓缓抬头,左昀望着他,两个灵魂重逢在一起,一切开始变形、凋零,很多灯都失灵,因果宿命,命数扭转,乔青遥周身炫光灿灿地。
&ldo;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现在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可以了。
周遭迅速灰败,变黑,乔青遥立在黑漆漆的房子里,陷落躁动的怀里,左昀的双手游移这具赤裸身体,从窄臀到细腰,又顺势而上,抚上开阔肌理,摸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