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再一次栽倒在地。
李如兰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上前按住他的胳膊。
“你就是庆来!别人或许会认错,但我不会,你下巴上的那颗痣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他娘的!这回真是栽在这里了!”庆来气的嘴里骂骂咧咧。
今天也不知道是撞什么邪了,怎么好好的走个路都会摔到爬不起来。
正在这时,他注意到李如兰身边牵着的小丫头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那眼神丝毫不像是一个幼童能发出来的,看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觉得这母女俩都有些邪门,他想走却又走不掉,于是梗着脖子对李如兰说道:“就算我是庆来又怎么样?你已经不是李家的大小姐,我也不是你们李家的奴才了,你有什么资格把我抓住不让我走?”
“我也没想抓你。”李如兰横眉冷对,“原本我就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谁知你一见我就跑,不是心里有鬼还能是什么?”
庆来被这番话说的无言以为。
李如兰深吸一口气,“庆来,你快告诉我庆伯在哪里。当年我被赶出李家之事,你们肯定都知道的对不对?父亲那样信任庆伯,我不信庆伯会随随便便出卖父亲。还有你,当年你在我们家当差那么多年从无过错,父亲也十分信任你,你们怎么会一同辞工来到这个地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父亲呢?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庆来被这番话说的无言以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表情似有难堪,又有些懊悔。
沉默半晌,他突然猛地跪在地上朝李如兰磕起头来。
“大小姐,当年之事都怪我!大小姐要怪就怪我吧,不要再怪罪我父亲了!他如今已经病在床上起不来了,您就放过他吧!”
一间老旧的院子,有个妇人在晒衣服,看到李如兰的那一刻也被吓了一跳。
妇人原先也是李府的丫环,还未出府时便和庆来成了亲,后来跟着庆来出府来了这里。
走进院内的茅草屋,一名头发斑白的老人躺在一张老旧到看不出颜色的木板床上。
床上的被子灰扑扑的,上面打着无数个补丁。
“咳咳。。。。。。”老人微微阖目,偶尔咳嗽一两声,对李如兰等人的到来毫无所知。
“父亲,您快看看谁来了。”庆来对着床上的老人喊了一声。
老人缓缓睁眼,看到来人是李如兰后,惊得猛地从床上坐起。
兴许是太激动了,他话还没来得及说便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咳咳咳。。。。。。”
“庆伯。。。。。。”李如兰有些担心的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