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夜幕拉开,詹妮娜准会出现在俱乐部的舞池边。
她也不跳舞,只顾巡视齐朗的踪迹。
詹牧世行动更迅速,他已经搂着海鸥跳舞了。
他跳得很糟,经常踩到海鸥的鞋子。
“没关系!”海鸥被踩得越疼,笑得越开心。
积极疗法,是舞女黎黎教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
詹牧世频频道歉,他跟在海鸥身后念叨不停。
“我请你吃饭!”
海鸥笑道:“刚才你已经请我到餐厅吃过饭了,你忘了吗?!”
“那我再请你喝咖啡!”
海鸥看得出这位长脸卷毛先生在向自己示好。
詹牧世递给她一本薄册子,是他出版的诗集。
一位业余诗人开始在女郎面前搞气氛了。
这边詹妮娜又去找齐朗搭讪,尬聊一番。
海鸥送詹牧世到门口,回身瞧见齐朗站在台阶上抽烟。
齐朗手拿烟卷的样子极其迷人,尤其是吞云吐雾时的模样帅得一塌糊涂。
“那姑娘看上你了!”海鸥试图憋笑。
她的视线落在渐行渐远的詹妮娜身上。
“他们是亲兄妹,”齐朗说:“你觉得她哥哥人怎么样?”
“挺有趣的,很可爱!”
“齐家人对妖向来直觉敏锐,我觉得这对兄妹有问题!”
海鸥将手搭在他肩上:“姑娘追求你,你却说她是妖,太狠了!”
“有些妖很善于隐藏,他们附在人类或其他动物身上为自己寻求保护,我在詹妮娜身上感到一种特殊的气质,妖气!”
夜长风过,人有人梦,妖有妖梦,日出天明,皆成空。
窝在沙发里的詹妮娜注视着正在梳妆打扮的哥哥,露出鄙视的神情。
她用手为怀里的白猫梳理毛发,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啦?我看你情绪不对啊,是不是思念你的情郎了?”
詹牧世对着镜子往脸上抹雪花膏,听见妹妹不怀好意的笑声,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