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耷拉着脑袋,缩在墙角不敢上前。
轮到她时,手握桃木把,脚下迈开步伐,似在跳舞,黑皮鞭甩得柔弱无力。
“你是在甩鞭子,不是甩绸缎!”关灵仙急道。
海鸥一听,稍用力,结果皮鞭抽在自己身上。
一段捉妖舞看得关灵仙闷闷不乐。
海鸥的衬衫也被汗水浸湿,干脆坐下翘起二郎腿,随着屋外乐队的彩排弹奏,开嗓就唱:
“为什么,
你要用冰冷的手,
揉捏我炽热的心?
花儿红了,叶儿绿了,
你却依旧冷漠如初。
苍天笑我,你也笑我,
只因,我不肯退缩。”
哀婉惆怅的曲子像一条柔滑的丝带绕住关灵仙的心。
“你有心上人吗?”她问海鸥。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废话!”
海鸥扭过身不理会,又听关灵仙道:“你加入我们不会是因为齐朗吧?”
“算是吧!”
关灵仙蹭地起身,质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海鸥面露不悦:“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他是我哥,我问问不行?!”
话不投机半句多,海鸥将鞭子重重甩在地上,险些擦破自己的脚面。
傍晚,齐朗和海鸥来到一栋红砖楼前。
这里每栋楼都是两层,窗户狭窄,一栋楼是一户,每户紧挨着连成一排,向街尾延伸。
王繁星打开房门,愣头愣脑地听齐朗说明来意。
“妖?!不可能!”
王繁星堵在门口,肉眼可见的慌张。
齐朗问:“屋里有人?”
“没人!我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