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然然不会那么做的!”典点也支持苏然。
苏然低着头,始终不敢抬起来,她没有善于撒谎做坏事的本钱,刚一做完,折磨的自己精神恍惚,甚至不敢直视任何人的眼睛。
薄爷爷叹气……
薄天富气的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手指颤抖地指着低头的苏然,“把她……立刻,立刻跟她离婚!她要是能继续做我薄家的儿媳妇!薄家从今天起就宣布散了!”
“爹地——”典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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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霆坚持选择相信苏然,苏然欣慰的同时自责的夜不能寐,是否做了错事的人都在向她一样饱受煎熬寝食难安?
GU汽车一团乱,那晚薄天富彻底跟薄景霆决裂了,口口声声说断绝了父子关系!
不到一个星期,GU的乱摊子还没收拾完,薄景霆和苏然知道薄天富住院了,病的很突然,大吃大喝不注意健康,吸烟喝酒,薄天富已经五十多岁,高血脂也有心脏病,也许是GU这样半毁不毁的状态让这个一手让GU汽车崛起的人彻底受到了打击。
苏然不敢去看,薄景霆每次去医院回来表情凝重,薄天富是倔脾气,不再承认薄景霆这个儿子,因为儿子为了儿媳妇吃里扒外了。
苏然在没人的时候飘忽不定地眼睛看着偌大的房间不停落泪,怨谁呢,杨月说,她那么做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啊,她没想到薄天富这么经受不住打击,虽然毁掉的是他宝贵的一生财富,可外婆呢,虽没有财富却没了生命,人命不分贵贱,并非他薄天富拥有财权就要比别人高一等。
报应吗?上天给他的报应吗?
始终认为,这样薄情寡性的男人真的不会好……
苏然心里憋得慌,这是她对景霆说的最大的一个谎言,日复一日,只是一个多星期,她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压力,梦里惊醒,望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似乎眼目所及的每一处,都在跟她一样彷徨……
几次在单独与薄景霆在一起时,或吃饭,或在床上依偎在他胸膛上,她都想张口,不知薄景霆是有意无意,每次都打断她要坦白真相的话……
苏然又一次在办公室里睡着了。
也许是日夜休息不好,也许是看书看的久了疲惫。
一个星期一,早上薄景霆在餐桌上没有看到苏然,上去看,见她八点了还没睡醒,走过去摸了摸苏然的额头,不热没事,摇醒苏然,问她,“最近很累吗?”
“几点了?”苏然惊醒。
“八点十分。”薄景霆把床头的闹钟拿在苏然眼前。
苏然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