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得对,她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心硬。
她会心软,会心酸,会在看到晏行寂那三百年过的不成人样时心疼。她对晏行寂,有感情。
人不应该困在过去,她应该向前看。她需要认清自己的内心,她要对自己和晏行寂负责,师兄说的一直都是对的。
“晏行寂——”
话还没说完,唇瓣忽地被堵上,青年气势汹汹,布下结界隔绝外界,翻身将她压下破关而入。
他鲜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空气被他纂夺,晶莹的水珠顺着交缠的唇齿滑落,寂静的神殿之中只余急切的呼吸声。
腰间系带被抽走,温凉的指尖渐渐下滑,在平坦处停顿,意味分明。
司黎并未抗拒,伸出手抱住他,扬起的脖颈犹如濒死的白鹤。青年俯身堵住她的声音,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阿黎,阿黎……”
要疯了。
脑海里一片混沌,他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也听不明白,只能感受到一股强烈过一股的热意。
执剑的手修长如玉,虎口和指腹上的薄茧现在成了杀她的利器,肆意地厮磨着。
她推拒着,踢着他,他却毫不理会又急又凶,钳制着她的下颌与她亲吻。
还记得……
什么……
阿黎,记得……
听不清,听不清……
他抽出指尖给她缓冲的时间,司黎缓缓回过神来。俯身在她身上的青年额上汗水滴落,眸底的晦暗似要将她溺毙,只穿着一条裤子。
他问她:你还记得我们的婚契上刻着什么吗?
司黎哑着嗓子:“记得……”
什么?
生死不离,终身不弃……
他笑了出来,眉眼间的情意缱绻浓郁。红唇又被覆盖,他贴着她的唇呢喃着:“生死不离,终身不弃。”
他继续方才的事,看她一点点绽放,少女的意识粉碎,白光乍现茫然
之际,清润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爱你,我只爱你。你也只能爱我。我们生要同寝,死亦同穴。
他抽出手按住她无力推拒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贴着她的耳根问:今日我让阿黎愉悦了,那阿黎是不是要回我一些,你缺了我三百年,回雾玉崖补给我好吗?
少女意识不清,下意识应下:好……青年笑了出来,唇角的笑意有些狡黠。
“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雾玉崖:
晏行寂委屈:“阿黎答应过回来补给我的……”司黎揉腰:“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