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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第3页）
番茄炒蛋——“我从来不吃西红柿。”
……
一道菜一道菜撤下去，到最后，餐桌上只剩下了两碗米饭。
纪泽霖怔楞着：“我明明都记得很清楚，这些菜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
“那是你喜欢吃的。”柳云佳淡淡地打断了他，“我之所以曾经说喜欢吃，是为了讨好你。”
“纪泽霖，你明白了吗？那三年里你认识的我，不过就是我演出来的一个人，只是一个专门为了讨好你的角色而已。”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发生过昨晚的那些事情之后，还要再次演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你如果要讨好我，麻烦先了解我。”
说完，柳云佳便缓缓站起身要离开。
但她的手一挥，不小心将碗打翻在了地上，米饭撒得一地都是。
小曦见状就要上前收拾，却被纪泽霖拦住。
“不用你，我来吧。”
话落，纪泽霖就在柳云佳的身前蹲下，将碎片一块块拿起丢掉，才开始捡起米饭。
整个过程中，柳云佳一直沉默地睨着纪泽霖，眼睫微微垂落，辨不清情绪。
寂静里，纪泽霖突然低哑着声音说了句：“我不信。”
他没有抬头，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你不爱我了，我不信。”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包括昨天莫名的发疯，我想和你道歉，对不起……柳云佳，你能再给我……”
“不能。”柳云佳没一点犹豫。
纪泽霖骤然握紧手，温热的米饭在掌心里发黏。
“为什么？”他猛地抬眸看向柳云佳，满是不甘心的哑声质问，“我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也一直在恳求你的原谅，你为什么连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柳云佳没有回头，甚至连眼神的躲避都没有。
因为他昨晚做的事情，她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他发疯了。
“我给过你机会了。”柳云佳淡声说，又重复，“我给过你机会，你没要。”
纪泽霖狠狠一震：“什么时候？”
柳云佳勾起个很残忍的笑：“在你昨天把我扛回别墅之前，我都还在想，只要你能找到谋害我姑姑和柳怀焉的人，我就不恨你了。”
“纪泽霖，我是想要相信你一次的——但是，是你自己亲手摧毁了我的信任。”
第六十七章
纪泽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锤了一下。
心痛过后，那种麻痹感袭遍全身，他眼圈慢慢红了，连那层湿意都像变成了红色。
令人最绝望的事情不是从未拥有过，而是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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